房型不是很好,光照也不足。阎埠贵因为进院子晚,所以只能住的这屋子。
此时,
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前浇花,嘴里哼唱着李豁子离婚,
“清早起来去拾粪,回来不见俺的女人....”
阎埠贵是老师,在轧钢厂附属小学教书,
每天放学,他都会小跑回家,然后在门口浇水。
原因无他,
只是因为他家处在整个院子住户会四合院,都要经过的必经之路。
他在这里浇水,
谁拿个什么糖果啊,瓜子啊,葱啊,蒜啊的回来,
他都能去攀谈几句,撸一把羊毛。
就三天前,
他就从许大茂手里撸到过干蘑菇...
看到张平安回来,阎埠贵慌忙放下铁皮水壶,走过来,
“呦,咱们的驾驶员回来了,今天第一天工作还适应?”
张平安递给他一支烟,“还好,同事们都挺好,领导也照顾。”
他心中纳闷,
自己下午才确认的驾驶员岗位,
这阎埠贵在学校怎么就知道了?
阎埠贵慌忙接过烟一看,“嘿,大前门!!这可是好烟啊!!”
他嘴里这么说,却没有直接抽,而是把烟夹在了耳朵后面。
两人寒暄几句,张平安迈步往中院走。
三大妈此时从厨房出来,看到他的背影,询问自家老头儿,
“你刚才见张平安了?跟他聊天了?”
“聊了几句,他给了我一支大前门呢!我没舍得抽。”
说到这里,阎埠贵停顿一下,“部队还真是大熔炉,这小子以前多横?现在倒是稳重多了。”
三大妈眉头一挑,“是吗?那倒是稀罕。”
张平安不知道三大爷两口子在背后议论自己,
他回到后院,就看到奶奶张马氏已经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奶奶,我回来了。”张平安笑着招手。
“回来就赶紧洗手,奶奶给你做的白菜猪肉炖酸菜...”
张奶奶脸都笑成了花儿。
自从她老儿子死了之后,
她每天都是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
这做好了饭,等着人回来一起吃的感觉,可是好多年没感受到了。
张平安于是走过去,挽着奶奶手臂,两人回到屋里。
里屋张奶奶炕桌,
猪肉炖粉条,油炸花生米,酒,大白馒头都摆的整整齐齐。
“奶奶,您这吃法,下半个月咱们不得喝西北风啊?”
张平安调侃。
早小鸡炖蘑菇,晚猪肉炖粉条子,地主家也不能这么吃啊!
“臭小子,你懂什么?你奶奶我家底儿厚着呢,天天吃肉,都够你吃几年的!”
“再提意见,明天我就把养在窝棚里的鸡再杀一只。”
张奶奶白了他一眼。
孙子这五年受苦了,她想给他好好补补。
张平安不置可否的笑笑。
他当然知道奶奶说能供得起他几年吃肉是在吹牛,
但是那话里的爱,他却是明明白白地感受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
作为一个穿越者,即使金手指不咋地,
他也有信心让老太太余生想吃什么吃什么!
奶孙俩盘腿炕,先是碰一杯酒,然后开始吃肉。
两人吃的正香,
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许大茂高亢的公鸭嗓。
“娥子,娥子,咱们家鸡怎么丢了一只?!!!”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