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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刚回到门口,已经有一弟子在那里等候。
那人一看到清小善回来,立刻瞪着眼睛看向他,那是满眼的仇恨,就好像清小善刨了他家祖坟一般,眼里竟然都冒出了血丝!
“你就是清小善?就是你顶替了我的名额?”这弟子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看这就是来者不善!清小善脖子一缩,“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连忙否认,这要是承认了,看对方的架势,还不得弄死自己。
“你胡扯,看你的样子,白白净净,瘦瘦小小,你不是新来的,谁是新来的!”他一口咬定就是清小善,不管是不是,就他了!
“我不管!就是你!你要是个男人,三天后你就和我——凌州!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你亡!”说着,凌州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手就是一划。
当他对着自己的手划的时候,清小善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别,别别,疼啊”那杀猪一般的嚎叫,好像划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你神经病吧,该叫的是我啊!”凌州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清小善。
“哦,不好意思,代入感太强了,这得多疼啊。”他看着在那里龙飞凤舞的凌州,不禁说道。
不多时,一张血书写好了,被凌州仍在清小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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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不值当,多大点事啊,你就要决一死战的,整天打打杀杀的,对身体不好,我给你道个歉,咱们就算过去了好不。”清小善没去看那战术,嬉皮笑脸的说着。
这可把凌州气的不轻,“多大点事?你知不知打,我为了弄这一个名额,每天省吃俭用,甚至有时候画粥充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整整五年呐!我没有买过一件新衣裳,要不是我运气比较好,经常能捡到东西吃,怕是早就饿死了!”说着说着,凌州气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天上还真的落下一个馅饼。
他极其自然的接住馅饼吃了起来,可见,平日也是如此。
"对不起啊,师兄,我还是不能和你打,你慢吃,先走了。"说着,清小善准备开熘,虽说他也想研究一下,为什么天上会掉馅饼,可是现在,还是。
谁知道在他离开的刹那,一把匕首“曾”一声,钉在了他面前的柱子上。
凌州边吃着馅饼边说道:“你能躲一辈子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女人就女人,”清小善捡起战书就给丢的远远的。
“你!”他刚想发作,只听地面“砰!”一声,一堆肉山出现在了他面前。正是忙完归来的何金宝。
“八师弟,你去帮你几个师兄做饭。”他的大师兄气势迸发,将凌州震得连连后退。原本还想发作的凌州,在大师兄的逼迫下,只得连连后退,最后离去。
不过他离去的时候还不忘瞪清小善两眼。这眼神把他盯的毛毛的,要是以后出门天天被他堵着,那也很难受,得想个办法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其实,一直躲在杂役处,对方也不见得敢进来,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不过,现在嘛,还不用着急。
随着大师兄的归来,其余的师兄也迈着轻快的步法,一震一震的从远处走来。忙碌了一天,终于能好好地吃个饭了,仍旧是乏味的灵肉,仍旧是能让人吃撑的仙谷,仍旧是以前做梦都吃不到的,人参,仙果,现在,你要不吃,其余几位师兄还会不高兴,这哪是人间啊,简直就是仙境啊。
怪不得那个凌州面黄肌瘦的想要来到杂役处,看来,还真的是很值得……
“打死不出杂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