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却是闷哼一声,“胡说什么呢,你们还没娶媳妇呢,要是玩了命,被人打死了,或者把人打死了,你们都没有命,我和你妈怎么办,你大哥没了,难道你们也想离我们而去吗?”
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你想玩命,你能玩过人家的命吗,他是看出来了,真要玩命,这家伙他们一家四口都得把命给人家,他们家玩不起啊!
转头他又看向了许大茂,努力在脸堆着笑容,“许放映员,我家两个小子有点臭脾气,关键他们都跟他们嫂子有感情,都是一家人你也能理解,所以你别在意,你别在意啊!”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这个张老三人老奸猾,看样子有点不太好对付,要是一味的强硬,双方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对方要是心中有火气,这个问题也得不到解决,略一沉吟,他决定改变策略,却是脸也堆起了一抹虚假的笑容,“叔啊,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说话也有点冲,刚才也动手了,不怪你家老二、老三,那个什么,我呢可能刚才喝多了,就做点对不起你们家的事,不过你放心,规矩我还是懂的,你等着。”
说着,他就朝外面走去。
只剩下一家几口那样面面相觑着。
“爸,他是不是想跑啊?”
张家二儿子还问着。
张老三却是没好气地道:“跑什么跑,外面那么冷,他裤子都没穿往哪跑啊,我看这个许放映员也不是简单角色,一开始我们有点想简单了。”
“那大嫂都让他占着便宜了,怎么办啊?”
张家三儿子又眼巴巴地问着。
说着,一家往炕的被窝看了一眼,那个被窝里的小寡妇在被窝里似乎意识到这一家四口在看自己,那是往被窝里缩得紧了。
张老三嘿了一声,“放心好了,我看出来这个许放映员不简单,那他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不然我们家的便宜也不是轻易能占到的。”
“对,一定让他放点血,不然我们就去告他乱搞男女关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一家丢人就丢人了,这年头丢人的事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张家老二那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真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就豁出去了。
“没错!”
张家老三也有点血性,这小年轻就是血气方刚,往往不去想后果,有什么事就往前冲。
但是张老三却是人老奸猾,他瞪了两个儿子一眼,“你们少说两句,这个事情我做主。”
两个儿子当然还有点不服气,张家老二就气呼呼地道:“爸,这个事情都让人欺负到家了,你还能忍啊!”
“就是!”
张家老三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张老三还要说话,门一开,许大茂手里还拿着不少东西走进来了。
要说许大茂刚才出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解决方法了,他那样出门就是到外面找他的装放映器材大箱子,这是一个理由,放映器材用一个大箱子装着,这个箱子非常大,绝对能装很多东西,毕竟现在年代落后,放映器材还不是很现代化,机器就大一点,笨一点,装着的大箱子一个人拿着都费劲,里面放着胶片和机器,这就是他遮掩的理由,因为这里面东西非常珍贵,他更是放出话来谁碰坏了谁负责,按照他的想法张家几口人是不敢动的,那可是公家的东西,所以他借机从空间里拿出五斤肉,二斤糖,想想又抽出三张大黑十,不出点血是不行了,按说他一个正式放映员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块,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出血,但想想他空间里一吨大米,一吨白面,一吨糖,一吨猪肉和一万元钱,他心中就有了底气。
物质有的时候很让人觉得俗气一点,但是有的时候物质就是好使,特别是在这个什么都缺的时代,他手里的东西那就是敲门砖,确实是有让人闭嘴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