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
贾瑞差点喷了。
“这货居然和大饼脸宝玉爱好一致?!
……
“要不要我帮你点一个?!”贾蔷漂亮的不像话,拥着女子,看上去像姐妹花。
“算了,我赶时间。”贾瑞直截了当拒绝。
不是清高或装拿,是嫌她们脏。
“怎么玩?!”贾蓉摩拳擦掌,信心满满。
“凭你怎么玩,爷自当奉陪!”贾瑞有了神识视物能力,玩啥都一样。
爽快的取下褡裢,将十锭银子排成一排。
“我只有一百两,一局定输赢!”
这么豪横的作态,立刻让雅厅寂静无声。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输光?要不要这么陡?!
出手便玩这么大,让一干赌客心惊肉跳,立刻将三人的桌台围个水泄不通。
一满脸凶相的壮汉挤了进来,大声武气喊道:“几位小哥儿放心玩,由我醉金刚倪二帮你们做见证,钱不够了找我!”
说话间,脯拍得山响,一身横肉随之颤动着,他便是宁荣街的泼皮,博戏坊打手,专放重利债,在赌博场吃闲钱,志管打降吃酒。
……
只玩了三局,结果就是贾瑞的褡裢内鼓鼓囊囊,贾蓉二兄弟兜比脸干净。
第一局,贾蓉还从容,反正输的是欠契。
第二局,输了百两,便心惊肉跳,虚汗直冒。很快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站起来,斗志昂扬,骨子里的那股子倔劲表现的酣畅淋漓。
第三局,一旁的看客不嫌事大,纷纷拱火下,双方都红了眼,各押二百两。
不出意外,贾蓉兄弟精光了。
如丧考妣,表情痛苦至极,像被一群公牛轮了一般,瘫坐着起不了身。
也就是两刻钟时间,贾蓉二兄弟不仅输了百两欠契,还输了三百两银子。
因为银子不足,一身值钱的金玉饰物输个精光,还向倪二借了四十两银子,这可是重利,按日计息,日息一成。
里外里输掉了四百两,这笔银子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笔巨款。
……
贾瑞烧掉欠契,这可是让人膈应至极的凭证,然后将所有银子银票装入褡裢,又甩出一锭银子,一脸豪横道:“场子钱,我出了!”
说完,就准备走了。
“输家没说走,你不能走!”贾蓉双眼通红,一拍桌子吼道。
“你想怎的?没有现银,我可不玩!”贾瑞止住脚步,半仰着脑袋道。
贾蓉顿时面红耳赤,如遭雷殛。
“蓉哥儿,我借你,日息一成!”倪二雷声隆隆,一脸豪爽,胸脯拍得邦邦的。
见内心贾蓉挣扎,贾瑞厉声喝道:“蓉儿,你借重利银子,我断不会和你玩!”
“臊你娘的,瞎了眼睛?”倪二顿时翻脸,一脸凶相看向贾瑞,“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瑞大爷这是要和我醉金刚过不去?!”
“你皮痒了?!”贾瑞长生挺立,锋锐的目光直射倪二,“再怎么说,关起门来是我们贾府叔侄自家的事,输赢多少,肉都烂在锅里,岂能让你个外人占了便宜?!”
随后看向贾蔷,冷声道,“劝劝你兄弟,先冷静下来,只要有银子,我随时奉陪!”
贾蔷与贾蓉耳语一番,但明显贾蓉心有不甘。
贾瑞心中一动,上前拉起贾蓉到一侧,附耳道:“和我赌,也并非一定要银子……”
贾蓉赫然看向贾蓉,一脸不解。
“让你媳妇陪我,一夜抵消十两。”贾瑞声若蚊呐,清晰无比,却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