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门缝往外看了一眼——这里看起来很安全。

观音却并不知道，几乎与此同时，屋子主人正在楼下和艾丽卡聊得开心。

“一百万，那些武器弹药我全要了！”

拿到支票，那个满脸络腮胡子悍匪模样的地狱厨房居民立刻笑得比花朵还要灿烂：“哦，上帝啊，艾丽卡小姐，您真是太慷慨了！”

“最近你暂时不要上天台了，免得误伤！”

“艾丽卡小姐尽管放心，我这个人非常懂规矩，当年我在阿富汗……”

“得了，你现在可以去兑换支票，然后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做完这一切，艾丽卡抬头瞥了一眼，悄无声息的迅速离去。

艾丽卡和嘉丽玩得很开心，考乌斯却变得越发颓废。

“无聊啊……”

“嘿，考乌斯？”菲尔·科尔森的来访，总算是让考乌斯提起了一点兴致。他从沙发上抬起头，朝柜台外瞥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说：“菲尔，你来了？要喝什么自己倒，临走的时候把酒钱和小费压在杯子底下。”

“没见过伱这么做生意的！还让客人自己动手……”

科尔森走进柜台，蹲在考乌斯面前，一脸的兴奋。

“你吃喜鹊屎了？笑得这么开心。”

“不，没什么！”科尔森兴致勃勃的说，“我都等不及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因为神盾局的规定，我现在还没法告诉你。不过等过几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是吗？那过几天你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不，你不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科尔森站了起来，在柜台里来回的走动，他的兴致非常高，走路的声音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我第一句话该说点什么？嗨，你好，我是菲尔·科尔森，很高兴见到你！”

“不不，我应该把这么多年搜集的卡片交给他，然后说，‘哈喽，我是你的忠实粉丝，能给我一个签名吗？’”

“或者说，我应该第一时间大喊一声，“为了……””

“不如喊一句，‘嗨尔，海爪’如何？”考乌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科尔森差点跳了起来。

“什么意思？”科尔森瞪着眼睛，右手似乎不经意的摸到了腰间。

“什么什么意思？”考乌斯还是保持着懒洋洋躺尸的模样，“谁不知道你的偶像？他打了一辈子九头蛇，听到你这句话一定会很兴奋！”

科尔森脸上的狐疑慢慢散去，他盯着考乌斯看了半晌，觉得这个懒得抽筋还死抠门的年轻家伙应该不会是九头蛇余孽，刚才的话大概率是个拙劣的玩笑。

“任何时候都不要提这个口号！”科尔森认真的说，“你知道的，九头蛇已经灭亡了，史蒂夫·罗杰斯队长带着侵袭者干掉了红骷髅！这是公认的事实！”

“哦，那帮我恭喜他！”

科尔森讨了个没趣，准备提前告辞走人的时候，考乌斯忽然开口了。

“菲尔。”

“什么？”

“新的年代要来了，你可要注意安全啊！遇事不要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