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托尼感觉自己一头雾水，他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跟不上别人的思路，从来都是他让别人费力去理解他说的话。

这不是言鼎说的要求有多么难，也不是言鼎的描述有多么高深导致他听不懂，而是言鼎的要求看起来和纳米技术八杆子打不着边。

“我没有开玩笑，我要你在完成了我所有要求的情况下尽可能的缩小体积。”言鼎很认真。

“你要求这个机器人结构可以作为基本组合成为世界上所有的东西的同时还保证具有独立的运算能力，还要它能够自我复制生产……这么多功能根本不可能集合在一个机器人身上，纳米机器人不是做一个机器人然后把它缩小就可以了，纳米机器人的结构和宏观上机器人的结构根本不一样，纳米机器人的体积根本不可能支持这么复杂的结构，甚至在纳米机器人上连电路板都刻不出来！”托尼有一些急躁，这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研究者的素养，这完全是一个门外汉在对专业人士乱指挥。

“我没有要求你把它们做在纳米机器人身上，你只需要在做出宏观机器人的情况下尽可能的缩小它的体积，拳头大小是及格线，拇指头大小才是满分，如果你想挑战极限也可以，甚至你都不需要制作出来，加工制作交给我，你只需要弄出设计图，让设计图里面的东西理论上制造的出来就可以，我可以完成你想象极限的精度加工。”言鼎毫不意外托尼的想法。

至于零度加工的事情，似乎言鼎的念力在经历了T病毒的觉醒又经过主神的兑换强化后，几乎如指臂使，轻易就能够达到百米投掷毫米以内误差的程度，配合两个多月的锻炼和已经可以无副作用开启的一阶基因锁，进行纳米级别的微操作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也不是战斗，制造也不是必须一次完成，他有时间慢慢打磨。

“OK，如果是这样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做到，只需要我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找……海伦赵？”托尼觉得这个有一点多此一举。

“叫她来并不是为了辅助你研究，而是为了让你培养她，她我有大用。”

“什么？你是说你让我培养她去做你认为我都不能做的事情？”

“抱歉，这个我是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实在是你在性别方面有劣势。”言鼎似乎透漏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

“噢，老天，我大概知道你要做什么方面的事情了……但是你能不能先等等，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为什么……我有一种少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托尼似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对，看来奥巴代的事情对你真的影响挺大，我还以为你一回来就会发现呢。你应该是找不到贾维斯了吧。”言鼎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

“对！就是贾维斯！贾维斯？贾维斯？”托尼不停的呼唤贾维斯，其实如果言鼎和他继续聊下去的话可能需要言鼎离开以后他才会反应过来他的助手不见了。但是言鼎刚好想要让他做研究，习惯性的托尼就想联系贾维斯建立日程，却发现今天贾维斯出人预料的安静。

这时候托尼才反应过来，正常来讲别墅里有别人进来了哪怕是佩波，贾维斯也会通知自己，哪怕是别墅被炸了，贾维斯的主机被摧毁，贾维斯也会从网络转移到另一台为它准备的备用主机上继续工作，并且报警，通知军方，怎么可能像今天一样屁都不放一个？

“看来你也察觉出不对了，不过放心，贾维斯只是被限制住了，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它的主机，进行一次推演运算。毕竟我自己架设主机很麻烦，所以就想借用你的，但是你又不在家而我又是个急性子……”言鼎说着牵强的理由，这理由一看就知道很没有诚意。

托尼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你总是故意选择让我们怀疑的方法呢，一开始救我也是，直接要我的钢铁盔甲卖给恐怖分子也是一样，现在的事情同样是你可以做的最坏选择！你本来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取得我的信任，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达到你的目的，为什么你总是要走最坏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