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扬同学的两则故事寓意深刻,发人深省,尤其是《罚与不罚》鞭辟入里,不过大考时要注意避免雷同卷。”
“这次作文维持原分数不变。”
语文老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算是将雷同卷揭过。
硝酸嘴角一抽,默默忍下这背刺。
至此,许飞扬与陈榆终于完全越过硝酸的封堵,每天一起用餐、一起学习、一起恋爱,不知不觉间时间便来到六月。
六月里有甜的发腻的荔枝,有让人欣喜的栀子花,还有恐怖的高考,过完儿童节便是温书假,不过陈榆、许飞扬、周薇和阿黄四人还是相约到学校温习功课。
“昨晚没睡好?”
许飞扬与陈榆坐在角落里的位置,他望着陈榆深深的黑眼圈问道。
“嗯,想到高考有些紧张,努力那么多年,要是高考失利不知道该怎么办。”陈榆不无担忧道。
“我养你。”许飞扬眨眨眼,想要消除她的担忧,可效果甚微,下晚自习时陈榆依然一脸担忧。
“赵姨他们一般几点睡觉?”许飞扬凑到陈榆耳畔悄声问道,他的气息灌满陈榆的耳朵,痒痒的。
“小吃店开得早,他们一般十点睡。”
“晚上十点,送你个礼物,记得准时开窗。”许飞扬神秘兮兮道。
......
夜,十点,月朗星稀。
月光照亮大地,也照亮榆树下小吃店。
榆树下小吃店店面沿街,院子倚后山,院子里有课老榆树,许飞扬猜测这便是陈榆名字的出处。
他猫着身子趁着夜色滑坡而下,小心避开陈榆家围墙上的玻璃渣,缓缓落在院子里。
“小心点。”
窗台上等待的陈榆不敢大声叫嚷,只能用嘴型表达关心。
许飞扬做个OK的手势,这才开始打量着那颗榆树。
榆树老迈,向阳而生,在许飞扬眉眼高处长着个大大的树瘤,树瘤后的枝桠往陈榆窗台方向延申。
他灵活的爬到树瘤上,指了指陈榆窗台外的小平台,示意自己要跳到上面。
陈榆连连白手,眼里都是担忧,但许飞扬一意孤行,如同猴子般爬到窗台附近,一个纵声跳到平台上。
“轰!”
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分量,巨大的声响瞬间引来一系列反应。
首先是位于三楼原本早已熄灯的陈榆父母房间灯亮起,紧接着传来赵姨那略带粗犷的声音。
“有没有听到啥动静?”
“好像有。”陈榆父亲迷糊的回应。
“去看看,别是家里招贼了。”
“好。”
片刻后,陈榆家灯火通明。
陈榆爸在检查过所有房间后,停留在陈榆房门口。
“叩叩叩。”
“陈榆,你这有没有啥不对劲?”
陈榆显得有些慌乱。
还躲在窗台外的许飞扬迅速提醒道:“好像是野猫。”
随后还学“喵、喵”地学着猫叫。
“哦,可能是野猫跳到房顶上吧,我有听到猫叫。”陈榆很少撒谎,眼神闪烁,显得有些紧张。
还好是隔着门,陈榆爸瞧不见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