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贺齐将此事说出去,我就把罪责推到他身上。”
第二天,士徽将手下的斥候全部撒出去,势要找到吕合军的动向。
为了防止吕合煽动他军中的山越人,士徽也派人加紧盯着他们。
好在他在山越中,安插了不少汉人军官。否则他就要考虑要不要将山越带离山阴。
当他有这个念头时,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
“或许可以用山越引出吕合。”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戏志才听。
戏志才听后赞赏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计策,主公之才我不如也。”
“行了,你在我面前还用拍马屁。”
戏志才笑了笑,“主公,看来现在最主要的是确定吕合的方位,这样计划才好实施。”
“那你认为他会躲藏在哪里?”
戏志才手指着地图,“最有可能在这里。”
士徽豁然开朗,“会稽山。”
“没错,会稽山占地极大,吕合手下一万人躲入其中,要想找到他们绝非易事。因此我判断吕合军在这里。”
这时斥候来报,“回禀主公在会稽附近,出现了大量的脚印。吕合军疑是躲入其中。”
两人相视而笑,这份情报可谓是来的很及时。
士军正押着一群人,走在靠近会稽山的大路之上。
刚走到中间路段时,被押送的人累得停下来休息。
士军见此叫喝道:“你们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点跟上我们。”
他的态度让被押送的人极为不满,“真是岂有此理,我们为你们士军立下了不少功劳,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山越兵。”
一名押送山越的曲长嘲讽道:“功劳?屁来的功劳,要不是主公对你们仁慈,让你们戴罪立功,你们早就死了。竟然还敢邀功,简直找死。”
曲长说完不给山越任何争辩的机会,直接来了一鞭子。
这名被抽打的山越喝骂道:“士徽这个伪君子,他之前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要给山越和汉人同等的待遇。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
曲长却反唇相讥,“我主公倒是想啊!可你们山越不识抬举,主公已封吕会山越校尉。”
“可他的儿子呢?不仅攻打我军大营,更是借此破坏了我军夺取山阴的大好良机。我看你们这些山越根本就靠不住,还不如将你们当奴隶使唤。”
“那只是吕合的个人行为,凭什么要算到我们头上。我看这本来就是你们背信弃义的借口。”
“随你如何说,现在我只知道你们已是阶下囚。”
他们之间的对话,被隐藏在暗处的吕合军士卒听到。他们立刻将此事禀告给吕合。
“少帅,我打听到士徽已将军中的山越贬为了奴隶。就在刚才,我还看到士军正押送一批人,从我们这里经过。”
吕合将信将疑,“你能肯定情况属实。”
“这……”
“少帅你是想……”
“不错,我要是将山越都解救出来,那我的兵力将强大数倍不止。到那时我就再也不用怕士军了。”
“可这若是个圈套呢?”
吕合眉头紧锁,他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时一个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少帅,我看不如这样,还是先派人去打听一番。如果是士军的阴谋,我们再决定。”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