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已经起身的顾伟祥不置可否。

“我想去华工大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录取。”于斌前世读的就算华工大，最让他怀念的就是大学生活，大学期间，他结实好几个一生挚友，也认识了指引自己前行的引路人，这一世，他也不想错过，如果一切如常，他的高考分数一定能上华工大。

“粤东省的华工大学吗？”

“对。”

“那我们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回答。”顾伟祥告别的时候还客气地和于斌握了握手。

“不用不用。”于斌也连忙起身送别。

顾伟祥和他的助手女儿顾雯雯走出烟酒店，于斌正感觉一身轻松。

突然，顾雯雯疾步返回，小圆脸有点通红地细语问道：“录音笔好像没电了，我担心有些记录可能没记下来，明天可能会再次找你一些今天的问题，可以吗?于斌？”

“你不是记了笔记吗？”

“记是记了，但你说的太快，我没有全部记下来。”顾雯雯双手抱在怀里的笔记紧了紧，似是告诉于斌，她真的没说谎。

此时，于斌的心思并不在这，本来就有一颗雷还没有排掉，他看着唯唯诺诺的顾雯雯说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于斌阻止跟来的雷子，率先走到门铺外面的角落，也是顾伟祥看不到的地方，顾雯雯也步履盈盈地赶来。

刚到于斌不到两米远，就听到于斌说道：“昨晚我是不是打电话到你家了？”

“是的，你不记得吗？”顾雯雯本来稍显害羞的脸，也更加通红，更带有一丝疑惑，他不会又要说一遍吧？昨晚那些话让人忍不住回想，但是一想就忍不住心头狂跳，爸还在这呢......

于斌也不管顾雯雯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爸爸听到了？”

“嗯。”

随着顾雯雯若蚊语一般的声音和稍显扭捏的表情，于斌知道了，现在知道的人，加上自己有三个。

不过，不重要，还有消灭的余地，只要雷子不知道就行！

“昨晚那是误会，我喝醉酒了，你就当有人耍酒疯。还有，别跟别人说，特别是雷勇健在场的时候。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顾雯雯正有点乱，都忘了自己是来请求于斌帮忙复述一下刚才的采访内容，懵懂间听到对方问自己知道了没？连连点头称是。

“你真的知道了？”于斌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