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玫瑰学派(1 / 2)诡秘:高维俯视者首页

“很可惜,对于这个方面的情报我并不是很精通,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查一下。”阿尔杰的脸上带上了些许思索的表情,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克莱恩,没有再说其他的关于两人之间交易情报的事情。

毕竟有着“愚者”先生,两人的情报交易完全可以通过灰雾之上进行,而不是冒着被其他人知道的风险而在现实中交换。有着“愚者”先生举办的塔罗会,这是阿尔杰对于风暴教会其他人来说最大的优势。

“好,我知道了。”克莱恩略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赌场。

…………

在南大陆的星星高原与东拜朗的接壤地上正在进行着一场密谋。

高维俯视者轻轻的按了按自己的右手握着的手杖,他看着自己眼前那虽然还不能够算是衣衫褴褛,但身上的衣服已经绝对已经有些破旧了的反抗军首领。

在看到了这位反抗军首领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您好,这位先生。”高维俯视者向着这位反抗军的首领伸出了右手:“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在这里见您。”

“你们鲁恩人不都是这样的吗?”这個反抗军的首领脸上带着些不爽的冷哼一声,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鲁恩王国王子,脸上不由得流露出的一抹不屑的笑容。

在他看来,眼前的王子在鲁恩王国失去了自己的权势而被流放到了这里,现在又因为贪念权利而想要回去——即使回去的代价是损害鲁恩王国的利益,借助自己这些在拜朗的反抗军破坏鲁恩的殖民地。

在这位驻守于西拜朗的“东拜朗复国会”的成员心中,这种行为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虽然这叛国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利益,但是这也并不影响这个反抗军首领在心中嗤笑这位鲁恩王子。

但是想到这位王子能给自己带来的帮助,他也不由得有些勉强的在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高维俯视者,语气“诚恳”的说道:

“我猜您是想和我们合作。”

“很好,你猜对了。”

高维俯视者耸了耸自己的肩膀,似乎并没有将眼前这个东拜朗赴国会的成员心中的不满放在心上,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反抗军首领,“东拜朗的居民现在在深痛的苦难之中,我觉得作为鲁恩王国的王子,我对此有着一定的责任。”

“不过鲁恩王国的贵族腐朽,父王也不愿意听我的意见。因此我只能找你们通过变革的方式收回一部分东拜朗的主权——鲁恩和拜朗的友谊世代相传,不是吗?”高维俯视者说出来的话顿了顿,紧接着他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们制造出足够紧张的局势,让父王决定让我回归鲁恩。”

“——这你们能够做得到吗?”

反抗军首领嗤笑一声,这鲁恩王国的王子打的倒是好算盘。明明是一个弃子,但是却想要利用我们去达到他的目的,到最后,呵,谁知道他会不会借助着鲁恩王国的军队将我们彻底剿灭,借此来积攒自己回去的可能性?

不,这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因为一个想要回归王国的王子绝对不会在外留下自己的任何污点,他不会容许自己的把柄被他人掌握。

不过到了那时候,我们会不会履行约定,那就是我们所决定的事情了……

反抗军首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脸带微笑的伸出了手,把手伸向了自己面前的高维俯视者:

“感谢您的人道主义精神,尊敬的王子殿下。我猜您之所以会被鲁恩王国排挤,就是因为你这高尚的品格不受贵族们的喜爱。”

这种话真是恶心,鲁恩人倒是喜欢听这种奉承……看着眼前乳臭未干的青年,反抗军首领不由得有些思维发散的想道。

他在得到了眼前王子的对于给他们提供物资的允诺之后也心满意足的跨过星星高原,准备向着自己的营地走去。

……我需要让我们这边的人进行一下迁移,防止这是一个陷阱。后面如果要接收物资,也不可以让所有人一块过来,这种事情必须要警惕,嗯,我必须要谨慎。

为了我们能够在我们的家乡生存下去……

反抗军首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迅速的回到了自己所在的营地之中,他忽然感觉有些头晕,有些无力的坐在了自己的桌前。

过了半晌,他重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他随手翻了翻,发现上面写着不少会有关“玫瑰教派”的内容。在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反抗军首领抬起头对着外面喊道:

“传令员,过来一下。”

他将刚才自己记录下来的内容折成了一封信,将其塞进了信封之中,他浇了一些火漆在信纸上“啪”的一下盖了一个印章。

“我来了,首领。”

传令员是一个有着南大陆血统的青年,但是他的母亲是被北大陆军官凌辱过的南大陆平民女子,在饱受非议之后终究还是生下了他。但这也造就了这个传令员脸上显著的北大陆血统。

虽然这个特征让他在他的童年时期备受欺凌,不过现在这样的面部特征却成为了他能成为传令员的基石。

在众国殖民的西拜朗,有了这一张脸,就证明着你的血统属于北大陆。

“你去将这份文件送到星星高原南部。”反抗军首领神色肃穆的说道:“那里有着正在组织大型反抗的伙伴,莪觉得,我们需要和他们进行一定的合作。”

“我们终于可以开始正式发兵了吗,首领?”

这个有着北大陆血统的传令员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激动神色,他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年过四十的反抗军首领,手里握着信笺,不由得感到了些许心中的悸动。

他还记得自己那饱受欺凌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