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把骑士说漏了风(下)(1 / 2)旗士首页

训练赛是谁赢了观众不怎么关心,但结束的小插曲却赢得了观众的掌声,原来最后胜利者依次拉起躺在地上的另外十九名武士,互相对了下拳头,在“维坦神佑您!”的祝福声中走出了竞技场。显然是获胜的武士今天将离开竞技场,和昔日的伙伴一一告别。这温馨的场面获得了观众的认可。

训练赛结束的时候,观众台陆续涌入了更多观众,明显是冲着星罗旗士训练赛来的。两只队伍走上竞技场,因为是训练赛,教会没有派教士来监督。

两只队伍并没穿正式比赛的铠甲,而是全身穿着训练赛使用的皮甲,皮甲外套罩袍,一队白色,一队黄色。因为头戴遮面头盔,分辨不出身份,每个人的罩袍上大大的写着数字用以方便观众辨认。

这时,竞技场的扩音喇叭响起声音,扩音喇叭使用铁皮卷成一头小一头大类似沙漏的形状,嘴巴在小的一端讲话,声音从大的一端传出,可以把声音扩大好几倍。“现在在场上的两只队伍,穿黄色战袍的是来自甲虫帮的铁壳郎战队,他们很黄很暴力......穿白色战袍的是来自古夫商贸货运行的驮马战队,他们很纯很狂野......”随着讲解人讲解,观众齐声发出吼叫为支持的队伍加油。

斯瓦娜知道黑都第一次看比赛,指着上场比赛队伍的布阵站位说道:“两队各占领场地半场,在场地底线中间身穿一号战袍掌旗的叫旗手,旗手一手掌旗,一手拿木锤战斗,旗手的战旗被夺,即比赛失败。底线往前走十步是二线,二线和底线的区域是防守区,十二名防守战士布阵在这里,十二名防守战士六名配备八肘长的钝角包布木矛和木盾,六名配备木锤和木盾。身披二到十三号战袍。防守战士在场上是受限制的,不能离开旗手十步距离,旗手进,防守战士才能进,旗手退,防守战士跟着退。但旗手灵活不受限制,如果旗手愿意孤身满场跑给对方送人头,或者一个人单挑对方全队也行,防守战士可以选择在防守区域不动也不违规。”听着斯瓦娜的解说,黑都终于看明白场上两队的布阵和规则。“你看到二线再前行十步就是一线,一线是进攻战士阵区,在一线阵上布阵的是六名端着六肘长的钝角包布木质骑枪,骑着马匹的骑手,训练赛骑手骑的是驽马,正式比赛骑的是战马,骑手身披十四到十九号战袍。一线向前二十步就是赛场的中间线......”

场上双方布阵结束,嘈杂的声音逐渐安静,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鞭响,铁壳郎战队六名骑手迅速组成锥形阵向驮马战队骑手扑去。对于这场比赛,驮马战队显然作了充分的准备,他们骑手队在一线规规矩矩的一字排开,待铁壳郎战队骑手冲过来时,他们的骑手迅速向两边分开,露出背后偷偷上前的防守战士,十二名防守战士用木盾围成圆形盾墙,把旗手保护在中间。铁壳郎骑手来不及变阵就和圆盾墙撞在一起,原则上骑兵对步兵有压倒性的优势,但铁壳郎骑手原本是准备和驮马骑手进行对冲,所以他们的骑枪是平举的,而突然面对步兵的圆形盾墙,他们来不及调整骑枪方向,不要忘了有六名防守战士的长矛比骑枪还要长两个肘,所以铁壳郎顿时吃了大亏。

让过铁壳郎骑手的六名驮马骑手迅速包抄到铁壳郎骑手身后发动冲锋,前面被盾墙和长矛克制,后背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驮马骑手的骑枪下,铁壳郎骑手纷纷落马,待铁壳郎旗手反应过来,带着防守战士前来支援的时候,驮马战队以损失两名防守战士的代价迅速歼灭了铁壳郎的六名骑手,并在自己一线完成布阵,在旗手的指挥下,具有兵力优势和骑兵优势的驮马战队毫无悬念的击垮铁壳郎的防守战士,夺下铁壳郎战队的战旗,获得了比赛的胜利。

比赛虽然是训练赛,但精彩的比赛看得观众热血沸腾,场上战马嘶叫,选手实打实拳拳到肉的拼杀仿佛把观众带到了真实的战场,黑都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这还是训练赛,这要是正式赛,那得多让人心潮澎湃呀。

比赛结束评选出表现最好,击杀数最多的最佳旗士,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胜利队伍绕场一周下场。

戈敦笑着问黑都:“小子,敢不敢上场耍耍?”

黑都嘿嘿一笑:“如果有机会的话。”

斯温看着比自己矮的黑都,问道:“你武技怎么样?能打不?”

高德疑惑的看着斯温,问道:“骑马还是步战?打你一个还是打你兄妹三个?”

戈敦瞪大眼睛看着高德问:“啥意思?”

高德说:“如果是斯温,骑马五回合内,步战近身不超过三招,你们兄妹三人一起上,骑马二十个回合,近战估计十招内......”

这话让斯瓦娜都怀疑了,说道:“高德叔叔,你说的是我们吗?我,斯瓦娜,维戈家族的小狮王,我哥哥雷克,维戈家族的公熊,我弟弟斯温,维戈家族的小老虎,在吉洛文领地未尝败绩,整个诺维斯能说胜过我们的也屈指可数,在你眼里如此不堪吗?”

高德突然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毕竟雷克,斯瓦娜,斯温可是吉洛文的骄傲,雷克大殿下高大威猛,英勇善战。斯瓦娜二殿下更是深得领主信任,在抵御北帝国最前线乌里卡堡坐阵就可以看出戈敦有多看重斯瓦娜的能力,斯温三殿下还没崭露头角,但也一直跟着戈敦与强悍的冰原森林强盗作战,能力可见非同一般。想着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咋想的就脱口而出呢。

黑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好久没这样喝酒了,猛地像今天这样喝不知不觉有点上头了,哎!老师,我有点喝多了,安德应该回家了,我们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