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吴仁厚:“你一个太监有三岁的幼儿……”
又看向胡敬义:“你不是叫我‘小陈子’叫的很欢吗?现在又有眼不识泰山了……”
两人身形已然有些发抖,看着他们颤抖的模样,陈可观继续道:“要不是怕坏了皇上的大事,今天我非活剐了你们二人!”
吴胡二人战战兢兢,抖似筛糠。
陈可观见状叹了口气:“今天这事儿我先给你们记下了,日后再给你们算,退下吧。”
吴胡二人闻言,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告罪一边快步朝外面走去。
陈可观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心头一动:“等一下,胡敬义你先去一旁候着,我有话跟吴仁厚说。”
胡敬义闻言疑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吴仁厚,然后身形退到了一旁。
吴仁厚闻言,脸色一苦。
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过,他的身子还是凑到了陈可观的跟前。
陈可观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凑近点。”
吴仁厚闻言,身形又往前靠近了几分。
“再凑近点!”陈可观从一旁的桌上端起剩下的半杯清茶,一口饮尽。
吴仁厚脸色更加难看,再近就到你脸上了啊。
这还怎么近?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面挪了几分。
“附耳过来!”陈可观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吴仁厚,平静的说道。
吴仁厚闻言,赶忙侧着脑袋伸长耳朵。
陈可观凑了过去,在他耳边张了张嘴吹了口气,然后重新坐回座位。
“好了,你们滚吧!记得我说的话,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陈可观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吴仁厚有些懵逼的看了看陈可观,然后就被快步走上前的胡敬义给拉走了。
……
“老吴,刚刚陈大人跟你说什么了?”胡敬义满脸狐疑。
“他在我耳朵边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吴仁厚还是有些懵逼,这个陈可观要卖什么关子啊?
胡敬义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老吴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没必要扯这样的谎话吧?”
吴仁厚看了看身旁的胡敬义,眼神从惊愕变得平静,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可观要叫他单独过去却什么也不说了。
这样一来,不管他说什么胡敬义都不会信了!
不愧是皇上的人……
小狐狸!
“老胡,别想这么多了,今天是咱们哥儿俩倒霉,等下出去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要是真的泄露了,咱们外加上族人恐怕都要人头不保。”吴仁厚叹了口气说道。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胡敬义一甩衣袖,身子快了吴仁厚半步。
吴仁厚摇了摇头,缓步跟在他的身后。
……
这两人来时是一起来,走的时候却好像成了陌生人一般。
陈可观笑了。
他揉了揉有些发软的腿,双手扶着膝盖强撑着站了起来。
目光炯炯的看着旧书楼大门。
足足过了两刻钟。
他终于身子一软坐了下去。
大学话剧社团学了两年半,没有白学啊。
功底还在,虽然还是有些怯场,但是已经发挥的很不错了。
至于后面他们敢不敢跟别人说,这就不是陈可观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谁都怕死,自己怕,他们也怕!
他已经扯出了虎皮做大旗,就证明了自己的打虎能力。
不怕死的大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