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铁网山。
皇营帐中,刘祯看着被急忙着急过来的刘祈,刘祠二人,事情紧急,要想成事,要靠他们兄弟三个团结一致。
“愚兄刚得了消息,九弟已入皇宫欲挟制父皇自立,二位贤弟,为之奈何?”
“啊!”刘祈失声叫道,“如此,可如何是好啊,九弟…九弟他怎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实不相瞒,九弟他与父皇宫中的一位宫人有私情,想是东窗事发,做此谋逆之举。”刘祯张口也是谎话。
刘祠道:“不如去洛阳号令天下,举兵平叛。”他是很纯粹的军人,城中多是父皇的旧部,晋王要用太上皇的诏书,神京现在应该已经落到他的掌中了,现在只有东去洛阳,有一线生机。
至于投降,他刘祠堂堂男儿,怎么能向这偷了父皇女人的贼子投降!更何况他知道,自他的母亲被父皇杀死后,自己的那些兄弟中只有这个四哥偷偷派人送给他东西过,这份恩情他一直记得。
“只是潼关难过。”刘祯也有这个心思。
刘祠道:“潼关守将云光,从前是荣国公的部下,陛下不如招荣国府的贾赦来问。”
刘祯看向刘祈:“七弟,你以为如何?”
刘祈见刘祯和刘祠都已经如此,说道:“陛下只管发号施令,臣弟愿意追随。”
刘祯此刻是感动万分,此刻看着两位弟弟道:“若事能成,我愿与二位贤弟共分天下。”
贾赦才在帐中喝酒,突然被叫到营中,心中忐忑不已。
刘祯看着贾赦道;“贾赦,你可认得潼关守将云光?”
贾赦心中揣测,说道:“这云光倒曾随先父征战过,只是多少年过去了,关系也淡了。”
刘祯道:“朕也不是测你,如今神京中有非常之事,朕要移驾洛阳,故有此问。”
贾赦的脑子高速飞转,陛下所说的非常之事是什么?难道有人谋反?
他的一家老小还在神京呢。
不过看到一旁剑戟森严的卫兵后,贾赦又想起家中那老太太实在偏心,有什么好的都给老二,不给他这个老大,罢了,神京也就如此,他在家中还要受着压,不如去洛阳。
于是,他跪道:“臣愿效犬马之劳。”
随后刘祯又把严隐,柳贺等人召集过来,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随后命令全军开拔,往东而去。
倏忽之间,月出于东山之上,洒给人间一片清幽。
“父皇为什么会这样?”刘祯坐在车里,死活也想不明白。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那一点得罪了父皇,想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怪当初大哥被逼疯了。
刘祯也不知大军行了多久,行到一处河处,正在走桥渡河,刘祯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陛下,这里叫做急流河。”
急流河,有意思,但他绝不会急流勇退,他可知道大哥当初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