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
“公子,舒儿也只是略尽绵力罢了,哪算得上什么大忙?”
巴舒儿一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于嬴恒的计划,她并不知晓,但在得知天降神迹,赐予嬴恒西南王称号之后,她却觉得这是一个契机,若能加以推波助澜,对嬴恒必然有所帮助。
所谓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拿了嬴恒那么多好处,欠了人家那么多钱,她也得帮忙做点事不是?
所以她一声令下,巴郡本就是巴家大本营,有她在后面搞鬼,传言想要止住都不可能。
如今人人都知道嬴恒是上天赐给巴蜀的西南王,只有追随嬴恒才能过上好日子,无形中,嬴恒已然凝聚了整个巴蜀所有民心。
“哈哈哈,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有时候就是这绵薄之力,往往成就大事。这帮忙就是帮忙,舒儿可别自谦了!”
“对了,这司马夫人也是舒儿说服带过来的吧?那惠岩先生呢?他为何没来?”
嬴恒哈哈一笑,摆摆手道。
“噗嗤……”
一提到惠岩,巴舒儿便难以掩饰的噗嗤一笑。
“公子,您就别提惠岩先生了。惠岩先生已经来了,只是藏着,没脸见人呢!”
一笑过后,巴舒儿摆摆手道。
“哦,再怎么回事?”
嬴恒一怔,有些不解。
“还能怎么回事?别人丈夫不在家,跑去敲别人家的门,挨打了呗!”
“公子你也真是的,虽说你之前与司马大人开战,双方互派来使,你在背后挑唆捣乱也没错,可你怎么能选在这个时候让惠岩先生自找苦吃呢?”
“那司马夫人丈夫要在外打仗,母国故乡也正在开战。用她的说法,就是这些辩士挑拨的战事,她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辩士!”
“这种时刻,惠岩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去,不是找打是什么?”
巴舒儿苦笑,说话间将当日的情形一一道来。
庄周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乱世天下是名士的战场,尤其是这辩士的嘴,正是祸乱天下的根源。
列国是战是和,几乎都是辩士说了算,正是这些辩士动不动挑拨战争,才让天下民不聊生。
所以每每发生战事,最受排挤的往往也是辩士。
“原来如此?我的错我的错,等先生伤势好转,我过去看看!”
“现在没脸见人,我可不能让他为难!”
听完巴舒儿的描述,嬴恒也忍不住乐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当时惠岩被大嘴巴子收拾的场面。
一个靠嘴吃饭的辩士,被人照着嘴巴招呼,当时的惠岩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不说这些,先用膳,好好歇息!”
话锋一转,嬴恒继续热情的招待着巴舒儿,待得巴舒儿吃饱喝足,嬴恒一声令下,立即让人准备热水给巴舒儿焚香沐浴,让其休息。
这边,巴舒儿刚回到房间,正舒适沐浴,另一边,一封书信也送到了嬴恒手中。
“哦,她还真回来了?”
“还把缅国给得罪死了,硬生生给滇国开辟了一处战场?”
“这女人胆子够大,够果决啊,啧啧,滇王要有她三分能耐,还真是心腹大患啊!”
“不行,这女人我要了,绝不能让她离开!”
看完书信上的内容,嬴恒顿时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