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想哪去了?就傻柱这样的,不仅长相寒碜,还整天胡咧咧的,用我们村里话说,那叫‘猪八戒戴红花,不知道自己丑’。不是为了棒梗他们一口吃的,我至于要犯贱凑到他跟前去吗?每次看到他那张恬不知耻的嘴脸,我都要强忍着呕吐。”秦淮茹低头抹泪,双肩耸动,抽泣道:“我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去受这份活罪啊!”。
“你没那心思最好!”企鹅老太抬头瞧着白白胖胖的孙子棒梗,又想起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贾东旭,那可算得上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盖世无双。
‘就傻柱那歪瓜裂枣的模样就算往自己脸上涂上城墙厚的白粉也比不上东旭半根汗毛,除非这个极度愚蠢的乡下媳妇蒙了心、瞎了眼,又极度花痴犯贱,否则绝无可能去对一个腌臜泼皮动什么空头歪心思。’
一番忖度以后,企鹅老太的自信心空前膨胀。
“你以为每次将傻柱相亲搅黄,就能解决问题了?这猫儿你不让他吃鱼,连鱼腥味也不让他闻,迟早要出大事。”企鹅老太心里虽然舒坦了,嘴上却不肯放松,她跺脚道:“这下可好了!就快鸡飞蛋打了,我大孙子以后难道要去喝西北风?”
“妈!我家里的那些妹妹年纪都太小,最大的那个是二叔家京茹,现在也只有十五半岁。”秦淮茹终于抬起了泪眼。
“你那个村的难道就没有一个年龄样貌合适的?”企鹅老太问道。
“同一个村的不行!”秦淮茹一口否决。
“哎!”企鹅老太叹了一口气,道:“还真是不行!是我这老太太考虑不周。这人心啊隔着肚皮,到时她天天大鱼大肉,还像个小麻雀一般咋咋呼呼,却不一定能记着咱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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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可不要吃窝窝头!槐花要啃大鸡腿!”小槐花拿起窝窝头放在嘴边,只咬了一口,就扔了下来。
“我也不想吃,吃了嗓子痛,明天屁股痛。”小当也不愿意去吃粗粮。
秦淮茹家这棒子米做的窝头实际是加了些白面在里面一起蒸的,比纯棒子面做的味道已经好了许多,但因为粉碎机加工的粉粗,还有些小颗粒,小孩子们嘴刁惯了,都不看不上这种渣渣沙沙、干干巴巴刮嗓子的粗粮。
“走!哥带你们去找大傻子算账!”棒梗看见妹妹们连个盒饭都吃不到嘴,觉得简直就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他早就满腔怒火,亟需发泄。
“棒梗不要去!”秦淮茹嘴上说了一句,手上却也没有任何动作。企鹅老太更是目光阴冷,一言不发。
“傻柱!”棒梗猛地一推门,埋头向里冲,哪知道“嘭”一声,脑袋撞在了门板上。
“哇!”棒梗捂住头,咧开嘴,哭出了声。
“不好啦!哥哥的头撞扁了,以后我们只有小扁头哥哥了!”小槐花抓住姐姐小当的衣角,一脸担心地叫道。
“哥哥的头应该没扁!我看见了,还是圆的。”小当搂着她的肩,安慰道。
“嘭!嘭!嘭!......”擦干眼泪,停止哭泣的棒梗痛下死脚,连踹木门数记,“你这个傻了吧唧的傻柱!你竟敢栓上门,撞坏了我的头,我娘绝不会放过你!”幸好他年纪还是小了一点,气力还不充足,并没有将木门踹破。
“傻柱叔,你家门撞坏了我哥哥的头,槐花也不会放过你,我们要吃你家饭,砸你家锅。”小槐花也攥紧粉拳,在一旁娇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