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你了怕了你了!”
白松伸手把刘师师拉到近前,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
“那什么刘笨蛋,咱俩商量个事儿。你哭就哭,你用我衣服擦眼泪擦鼻涕我也不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你能不能别拧我肉,真的有点疼。”
刘师师在白松胸口一面大声哭泣一面用他的衣服擦鼻涕,可能是嫌干哭不过瘾,另一只手还狠狠地掐着白松肋下的肉使劲。
把白松疼的龇牙咧嘴。
“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刘师师带着鼻涕和眼泪忽然就笑了,虽然有点像个神经病,但看起来情绪好了一些。
“你说,我也不会安慰人。”
白松看着挂着鼻涕眼泪突然笑起来的刘师师,耸了耸肩。
“上次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说了这句话,才让那天晚上的一切都走歪的?”
刘师师听见白松这么说,锤了白松一拳。
一想起来她和白松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有点脸上发烧。
虽然晚上的事情具体情节她由于醉的太严重只记了个隐隐约约,但是醒来后的摁倒压制,捂嘴接触,挣扎控制,这些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特别清晰。
明明这些都是她想要打开脑袋挖出去扔掉的回忆,偏偏就是它们记得最清晰。
“我这真是说实话,别人安慰人都是说好听的话,劝人别哭之类。我呢...”
“你怎样?”
“我呢,就只会让人痛快使劲哭,你哭不出来我可以让你哭。”
“.....你怎么这么坏......”
刘师师听完翻了翻白眼,她忽然觉得白松这个人很奇妙,又奸诈又小人还抠门儿,让人恨他但还打不过他。
“刘笨蛋,你知道为什么总有人难过的时候,要喝酒吗?”
白松看着刘师师,呼吸着深沉的夜色,他想起一些少年时代的事,有一些关于写出来会偏题,又不让发的故事。
“你都叫我刘笨蛋了,我怎么会知道...”
刘师师抬眼望着白松,她觉得可能是错觉,但这一瞬间她仿佛看见白松深邃的双目里,似乎有星光在眨啊眨。
......
“大姐我求你了,你别喝了行吗?”
在一家火锅店里,白松伸手抢下刘师师手里的酒瓶。
我是先用盅后用杯,用完小碗儿对瓶吹。
在火锅店的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来自山海关外的小品。
“这谁?说的真好!”
“好!”
刘师师手握酒杯指着电视里的大叔叫好。
“老白!怪不得你说人在难过时候要喝酒!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哈哈哈哈!”
“大姐,你是不难过了,现在我好难过啊!”
“满上!我叫你满上!你再陪我喝最后一杯!”
刘师师一只脚踩着凳子,袖子撸到手肘,用手指自己的酒杯对白松大吼,她的脸因为酒醉而满是红晕,表情却十分亢奋。
“最后一杯?”
“真是最后一杯!”
“那好!”
白松跟刘师师酒杯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这一杯还有一杯!”
“哈哈哈哈再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听见你说!朝阳起又落!”
刘师师跳到凳子上拿着空气吉他,学者五百老师的动作和声音,放声歌唱。
“唱的好啊老妹儿!”
“大哥给你点个赞啊!”
旁桌的几个喝酒的大叔拍着手,操着东北口音高兴的搭话,看起来他们也喝嗨了。
“你快给我下来吧!刘笨蛋你是魔鬼吗!”
“你这酒品啊在我之下,真的,太次了。”
白松一下就把刘师师从凳子上扯了下来,看着不断挣扎撒泼的她认真评价道。
........
白松扛着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现在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刘师师,走回剧组包下的宾馆。
看着电梯楼层,白松很熟悉的点下了刘师师房间的楼层。
毕竟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干,还好后半夜宾馆走廊没什么人,不然又要解释不清了。
白松心想。
从刘师师身上摸出房卡打开她的房门,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
“这回我可不在你这喝水了,你这的水怕不是下了药了,太坑。”
白松看着刘师师在床上闭着眼睛,他恨恨的说道。
刘师师闭着双眼微张樱唇喘着粗气,脸上飞上了桃花一样的颜色。
黑色的长发在她的身下散开,好像是一幅美人名画。
白松转身要离开,却忽然发现腰上多了两只手将他环抱。
“我真的那么差吗?”
白松感觉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刘师师,环抱住了自己并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后腰。
“不,你很好看,身材又好,头发又长,皮肤又好。特别是鼻梁上的痣,特别好看。”
白松嘴里说着好话,试着往前挣了挣,没想到被刘师师抱得更紧了。
“既然我这么好,为什么他不要呢...”
白松听见刘师师好像又哭了,后腰处也感觉到了泪水浸湿的冰凉。
“这事儿我怎么知道?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带着你去把老胡门给踹开,你去问问他到底为什么。”
“没事儿别担心,踹门这件事我非常熟练了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