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演戏什么的我自己也不太懂。”
“但是我一直觉得,大家都是三条腿或者,咳,两条腿的人,谁也不比谁低一头。”
“明天有人骂你你就骂回去,不管那人是老姜还是雷哥。”
白松看着姚尘认真的说,他坐在床脚疲惫点起一支烟,回头看着姚尘。
月光下姚晨的颈项白皙稚嫩,漂亮的锁骨在长卷发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老师傅技术不错啊你这车开的。”
姚尘靠在床头也点燃了一支细长的烟,听到白松说三条腿的人的时候嗤的一声笑了。
“总之啊,大橘不发威真当你是金渐层了是吧?”
白松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一点点疲惫的四肢,拍了一天戏还要加班真挺累。
姚尘在月光下像是一只细长的暹罗猫,她慵懒的伸着自己修长纤细的腰肢,从床上下来。
“干嘛明天,现在我就敲他门去问问白天怎么敢那么骂我啊!”
“不就是对面吗!”
姚尘穿戴整齐,拢起自己的长发扎了一个高马尾,挑衅一样的看着白松。
白松一转头看着他放在床头的手表。
凌晨三点钟,自姚尘走进白松房间以来,已经过了三个钟头。
“怎么你敢阻拦老娘?”
“要敢阻拦,你就陪我到天亮。”
姚尘注意到了白松在看表,侧着脸一扬头。
男人都是嘴里说的好听,真要让他们真的去为自己做什么,一个个都推三阻四,特别是得了便宜之后,更是找不到人。
姚尘心里想道。
“主要怕你受不住,咳,我的意思是,走啊咱俩一起去,雷哥的门我经常敲!”
白松一拍大腿站起身,一脸的兴奋。
砰砰砰!
凌晨三点零五,孙洪雷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愤怒的睁开双眼。
熟悉的大力敲门,熟悉的夜半凌晨。
又是白松那个混蛋,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一样的是好像这回是两个人,还有一个敲门声弱于白松的砸门。
“谁啊,要干什么!”
孙洪雷没有好气儿的喊。
“雷哥啊雷哥!没想到吧又是我!白松!”
“这不是白天你骂了姚尘一白天嘛!我带她来找你研究研究戏!”
白松一面砸门一面笑着喊,仿佛他夜半凌晨砸门的举动一点儿都没错。
“对啊洪...雷哥!雷哥!我俩来找你研究研究戏!要不你明天不还得骂我吗!”
姚尘表情特别兴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好像是做了坏事的学习委员。
“我就说...”
“你俩是不是有病啊!”
“这凌晨大三点的!我可叫警卫了啊!”
隔着房门,白松和姚尘听见里孙洪雷的咆哮,接着就是拿起电话叫警卫的声音。
“怎么办?”
“快跑!”
白松转身就跑,姚尘在后面穿着拖鞋跟着,她哪里跟得上跑起来跟个禽兽一样的白松,跑几步拖鞋还掉了。
“真是笨呐!”
白松转过身跑回了姚尘身边。
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姚尘美滋滋的静静等着,以为白松会给她来一个大大的公主抱,结果白松以倒拔垂杨柳之姿给姚尘来了个腋下夹腰跑。
白松拔足狂奔,姚尘感觉自己在白松腋下夹得都要吐了。更可怕的事情是,姚尘感觉白松的腋下开始出汗了。
“你是不是有!狐臭!”
“你快把我放下来啊啊啊啊!”
“太脏了啊啊啊啊!我脏了啊啊啊啊!”
有轻微洁癖的姚尘在狂奔的白松腋下喊了一个断断续续,她感觉自己腰上已经有白松流过来的热汗了。
......
后半夜的宾馆没有灯光,站在宾馆前的空地上,姚尘终于被白松放下来了。
“你看啊,我都脏了!”
姚尘扯着自己被白松腋下汗液打湿的睡衣腰际,一脸羞愤。她刚才把衣服放在脸旁边闻了一口,那叫一个滂臭。
“好不好玩?”
白松擦着汗,大口大口的喘气。
“谢谢你,除了觉得自己脏了之外,我心情好多了,而且我知道应该怎么演了。”
姚尘踮起脚尖,吻了一下白松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