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都是瞧不起地嗤一声。
“哭什么哭,多少钱?”一个姓周的警察喝问。
他也看不起这么会哭的男人。
软弱!
“三百块。”
“整整三百块啊!”
“呜呜呜!”
这话一出,周警察当即变了脸色。
前面是贾张氏的五百五十块,当然,这个不知是真是假,因为贾张氏有过疯病的病史。
现在又丢三百块。
怎么回事。
这个四合院怎么净丢钱?
“滕实山,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
“你钱是哪来的?你说!”
“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举报你!”
滕实山媳妇说话了,“是我娘家公社的钱,今天让实山卖了两头驴还有一个地板车一些粮食……这可不是投机倒把,是公社跟咱们城里的一个厂子合作的。”
滕实山媳妇抹眼泪,“就等着明天把钱送回去啊,怎么今天就丢了啊,我不活了啊!”
“我可怎么交待啊!”
声落,这下子众禽没意见了。
“先别着急同志,今天我们警察来了,不会让钱丢的。”
“四合院所有的人都不准出去!”
“大家排好队站到一边,我会一一搜查!”
随着警察下令。
一直躲在人群中未说话的一大爷易中海,慢慢地嘴角勾出一抹笑。
很快,警察就会查出这个大盗贼,究竟是谁?
傻柱就跟易中海挨着,不停地用眼神问他:
怎么样了,有没有从娄雨家里搜出点什么来?
贾大妈的钱,有没有在娄雨家里找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大爷,我这手里也有笔钱,还没数多少,我放裤腰带了,现在怎么办啊?”
见易中海始终不理自己。
傻柱就朝他小声问,还对口型。
“闭嘴!”
警察走过来,看到傻柱的小动作,立即升起怀疑之色,“你,出列!”
把傻柱揪出来。
直接搜身。
随后一辘轳被顺了出来,赫然是一卷钱。
院子里,灯光全部打开了,照得极亮。
滕实山立即就看到,那是自己的钱。
“我的钱!”
滕实山媳妇差点高兴地晕过去。
失而复得。
太好了!
“哎,不是我,真不是我。”
傻柱赶紧解释,“这钱不是我偷的,我跟你们说,是这钱自己掉到我脚下的,我只是顺手那么一捡。”
“我还以为是贾大妈丢的那五百五十块钱呢。”
“如果有机会,我早就数数了,这不突然出事,我还没来得及……”
傻柱晃荡着受伤的手,紧忙解释。
可他无论是说的话,还是手上的动作,都是疑点重重。
“抓起来!”
“带走!”
警察不跟他废话,直接给戴上银手镯,拖着就走。
“哎哟喂,疼死我啦。”
傻柱惨叫,受伤的手被拖扯间,血都渗出来了。
“一大爷,秦姐,你们快说说话啊。”
傻柱大叫。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怎么都不救他呢?!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抓走啊。
“警察同志。”
就在这时,易中海开口说道,“傻柱不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您不听听他的解释吗?”
然后冲傻柱挤眼睛。
示意他把娄雨咬出来。
果然,傻柱开始咬人:
“警察同志,先别抓我,还有一个人,你们需要抓,是他。”
“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