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出来后,还真别说,有那么一点派头,就连朱母也是眉开眼笑地夸道:“我儿还真是一表人才,不知今后哪家姑娘有这个福气。”
“这工作在哪都还没定呢,就想着给我娶媳妇了?这跳跃性思维,咱还真跟不上她的心路历程。”
朱汉三闻言后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了一句,想到,难道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说着说着两人就不在一个频道了。
就在这娘母两的谈话间,门外顿时响起一道略带猥琐地声音,“朱家妹子,你在家吗?”
“李树才来了,儿啊,你快去把人家给请进来,这可是咱家今后的大恩人,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朱母闻声一喜,连忙催促朱汉三去开门。
“知道了!”
朱汉三微微摇了摇头,他打心底就没想过这个卖汤饼的李树才能帮自己办成事,俗话说,那哈不是,唉算了,不说了。
打开房门,就见一瘦高汉子正在站门外搓着手,两撇八字胡挂在那蒜头鼻子下,让朱汉三看了又在心里嘀咕一句,真猥琐这老头。
“哎呀,是小三子啊!你娘呢?”
李树才先与朱汉三打了声招呼后伸头朝屋子里看去。
“李大伯来了,快请进吧!”
朱汉三心里诽谤着李树才,嘴里却是呵呵笑道。
“朱家妹子,你可要想好了,那钱使了后不管成不成,都要不回来了!”
李树才跟着朱汉三走进屋子,见到朱母后先是寒暄了几句,这才郑重地说道。
“李大哥说的哪里话,小妹既然让李大哥帮忙,那自然不会亏待李大哥,只要咱家小三的事成了,这间屋子,李大哥你尽管拿去,若是不成,李大哥向衙门里使了多少
钱,咱母子砸锅卖铁也会凑齐给李大哥补上,如何?”
朱母有些心急,这段时间衙门里招新,多少人都想着往里钻,若是晚了,让别人占了位,那可真会让人后悔死。
“既然朱家妹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老李肯定把这事给你办成,你就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小三子啊,咱这就走吧!”
李树才搓了搓手,眼神在朱母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后,这才转身朝朱汉三说道。
那猥琐的眼神也就是朱汉三没有看到,若是让他看见,非得舍了那差事不做也得把李树才给按在地上好好摩擦一遍。
经县算是冀州大县,隶属安平国,也就是安平王刘续的封地。
两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一处县衙门口,门前站着几个人,像是看门的,又像是准备外出公干的,李树才连忙上前笑道:“小人李树才,是王主薄的亲戚,今日有事前来,还望这位小哥行个方便。”
言语间,就见李树才从怀里掏出一些五铢钱塞进领头那人的手里笑道:“小哥几个在这站着也累,这些钱拿去买些酒解解乏。”
那人掂了掂手里的铜钱,鼻孔朝天,傲慢地问道:“你就是李树才?王主薄今早就交代了,既然来了,那我就领你进去吧!这小子让他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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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李树才赶紧点头应道,“小三子,你就在这等着,别乱跑,我去去就来。”随后转头朝朱汉三吩咐一句就跟着那人走进了衙门。
“几位大哥,吃了吗?”
朱汉三等的有些无聊,就跟这几个站岗地打起了招呼。
“这么早还没吃呢!”
其中一人冷淡地回道。
“哎呀,正好我也没吃,不如小弟我去买些酒肉过来,咱哥几个将就着吃点?”
朱汉三搓了搓手,他见这几人长得孔武有力,不像是寻常站岗的,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与其先打好关系再说。
“嘿,你小子还真上道,行,赶紧去,就旁边那家‘醉春来’的酒就行,跑远了待会王主薄找不到你就麻烦了。”
几人对视一笑,全都露出满意的笑容,那人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酒肆笑道。
买了一壶小酒,几个肉饼,花了朱汉三几个大钱,可把他心疼得直咧嘴,但来到人前,他还是装作没事人一般与几人在那谈天说地。
“嗯,不错,不错,还是‘醉春来’的酒有劲。”
那人抢过酒壶连喝了数口后,砸吧下了嘴,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叫王五,你小子不错,有点眼力劲,今后若是进了衙门有谁欺负你,就报你五哥的名字,那些属吏都会给点面子。”
“那就多谢五哥了!”
朱汉三等得就是这句话,他见这几个人有些意犹未尽,转身又跑去买了几壶酒孝敬。
一番谈笑下来,朱汉三也弄清了几人的身份,领头的那人叫李贵,就是刚带着李树才进去的人,另外两人分别叫作马勇、宋先,都是衙门里的属吏,在县尉手底下做事,也就相当于后世的捕快,都是有些身手的汉子。
不多时,就见李树才从衙门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一脸沉重的样,朱汉三心里顿时一个咯噔,连忙上前问道:“李大伯,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