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老旧的电视机呲呲拉拉的响着,里面是主持人难掩激动却暗含畏敬的声音:“据报道顶尖世家少主今日...”
摄像机里是一张男子的侧颜,俊美,优雅却也气度非凡,似乎什么词语都已无法形容他的完美。
当那双眼凝视镜头时,无数电视机前的少女捂住嘴巴,激动的呜呜直叫。
“啊,简直太帅了。”反应过来的一位少女扑向身后的沙发,翻来覆去的打着滚。
但这不包括一个某个房间内的女人。
那骇人听闻的背景,也不怪主持人的失态,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如此大人物。
之前,从未有男子的消息在媒体流传,只是不知这次为何就允了。
他们一向稳如不动山的主编听到消息后,都兴奋的差点晕过去。
停下拍摄,看着黑压压离去的车辆,小记者擦擦脸上的汗,刚刚他其实都要吓死了,那么多人场面肃寂的呼吸声都不可闻,压的他差点没憋死过去。
小记者遗憾,那大阵仗他怕是一辈子也只能见这么一会了,还有那等人物。
一旁的师兄看没人了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知道,这等人物为什么突然接受报道了吗。”
小记者表示茫然。
师兄很满意,师弟无知才衬出他的博学,示意小记者附耳过来,小记者忍不住好奇乖乖的凑过去。
“啊,不会吧。“小记者惊呆了,“因为一个女人。“
师兄见效果达到颇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你还有的学,深沉的走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真实性,也只是听说的,不过是个人都知道十之八九这消息是假的,那位,不具备人类情感的事都是众所周知的,能把人当玩物,随意处置的人,怎么想也没有人类的情感。
不过用来忽悠忽悠师弟足够了。
而此时,就在报道的不远处,都城某个房间内。
啪嗒啪嗒,倒映在玻璃上的火焰明明又灭灭,显示主人的有些烦躁的心情。
西贡望向打火机上那燃烧的火焰,优雅的点上等待的烟卷,神态动作间竟与那男子有些相似的韵味,红艳艳的唇轻轻吐出一口烟卷,电视机内说的什么她已听不清,她只知道她似乎要被找到了哪。
那报道可不就是他对她最好的警告。
一双妩媚的眸子只看着那悠悠的上升旋转的云雾,不经意动作间本就松散的睡袍滑落腰际,露出莹白的身子,在被墙壁反射的白光红色的睡袍的交映下,像中世纪名贵又带着冷感的画像。
如此玉般的美人儿,本就是该被人捧着的,破旧的沙发,年久而有些泛黄的墙壁,预示着女人过的并不好。
电视机依旧刺啦刺啦的响着,不知再说的什么。
只是她内心总有个疙瘩,日夜揪的她的心都疼了。
被找到是早晚的事她知道也不怨谁,只怨她自己没那个能力。
只是她死了,那个女人也得陪着她一起死。
既然这么想做自己闺蜜,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最后就连脸都能做的和她差不多,这不正巧,体验友情的时刻来临了。
西贡有些想笑,光着脚,没有管身后有些拖地的红色袍子,只望着一丝光束怔怔地发愣。
一年了,呀,吻了吻挂于脖颈间的项链,一个圆形的小球,里面是灰白色粉末状的物体,偶尔能看见参杂着的一丝黑色,似乎是未烧烬的发丝。
语气悠悠,似有一丝祈求,“西二贝,你再等我一会儿。“
话音落,此时,窗外却似乎是起风了。
帘子的一角,吹得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窗户上,一遍又一遍。
破旧的老式房屋内,西贡看着眼前认真的男人,还是那么优雅,真人要远比刚刚电视上的还要好看。
权堇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污垢,毫不介意他从来一尘不染的白衣上因为亲昵的动作而沾染上的泥土,一时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满意的看着被擦拭干净的白皙的脸庞,他终于停手,近乎急切的抚上面前这具他曾ai抚了不知多少遍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磨砂着。
他很想告诉她:一年了,他很想她的味道还有她,梦里都有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