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的舔狗行径暴漏在一众江湖中人的眼中,倒是令不少绿林好汉心下耻笑,可他爱的到底是那王姑娘还是那琅擐福地中的玉像,这倒是说不清楚。
“可叹,可叹!段正淳拈花惹草,号称武林中第一风流浪子,可生的儿子却一点也不像他,当真是不肖之极丢了老子的脸。”
“他拚命想讨好那位王姑娘,王姑娘却对他不理不睬,连为兄都看得颇为气恼。”
“聪明脸孔笨肚肠,对付女人一点手段也没有,咱用他不着。”
叶无心一脸好奇,连忙向苏星河一礼。
“看来师兄是此道大家,师弟我倒是挺好奇的,细说手段。”
苏星河老脸一红,已然听出了叶无心的调侃之意,连连向其摆手。
“此事不急,待到日后为兄定为师弟详细分说。不知师父有没有指点你去找一个人?或者给了你什么地图之类?”
叶无心缓缓点头,自怀中拿出了那一卷卷轴。
苏星河见此身子一缩,神色极是恭谨,不敢伸手接过,叶无心缓缓将其打开让其观看。
卷轴一展,苏星河一呆,发出一声惊异。
只见,上面描绘着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观其样貌正是外面那名王姑娘。
叶无心沉默不语,苏星河却忍不住对着卷轴之内的画像临摹起来,似是在学习其中的丹青妙笔。
许久之后才似从梦中惊醒,向着叶无心连连道歉。
“师弟见怪,为兄臭脾气发作,一见到师父的丹青妙笔,又想跟着学了。”
“唉,贪多嚼不烂,为兄我什么都想学,到头来却一事无成,在丁春秋手中败得这么惨。”
似是哀叹,又像是埋怨自己一般,苏星河紧闭双目,连连将头脑之中的画面甩出去。
“师父将这卷轴交给你时,又是如何说得?”
叶无心闭目思索片刻,只觉头脑愈发痛苦,不得不强运明玉功保持心神。
“师父说我此刻的内力足够,但自身招式却还不足以诛杀丁春秋,必须凭此卷轴到大理国无量山中寻到他当年所藏的大批武学典籍,勤学苦练武艺。”
“不过只靠我自己多半学不会,还需得请另一个人指点。”
“卷轴上描绘的是他从前大享清福之处,那么该是名山大川,或是清幽之处,怎么能是外面那个王姑娘的画像?莫非他拿错了一个卷轴?”
叶无心虽知个中缘由,但却不想在此诉说,免得被去而复返的丁春秋听到。
苏星河连连点头,口中郑重说道。
“师父行事,常人难以推测,到了时候想必师弟就自然明白。遵从师命,设法去学好功夫将丁春秋除了,为兄报仇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听到这时,叶无心装模做样的一叹,语气颇为无奈。
“师兄啊,师弟我自小就是少林弟子,一出生起就在少林寺生活,你现在要我去别处学艺,这......”
见叶无心脸色犹豫,苏星河心如电转,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担心。
“师弟可是担心外面那两位老师父不让?放心,此事交由我去分说,定让你离开少林寺,从此逍遥。”
“那就不必了,此事还是交给师弟我自行解决吧。”
沉思良久之后,叶无心忽然开口,令苏星河大感意外。
“师兄,不知我师叔师伯祖那些人的伤势该怎么办?”
苏星河下意识的抚须,却发现自己的胡子早就被火柱烧断了,不由得虚抚两下。
“师弟放心,玄难玄痛两位大师和另外几位和尚,虽然都中了丁春秋的毒手,但以师弟的本事,还是能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