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故作镇定:“我尽力吧,别人打的倒还好说,让姚铭给打了,你说安阿姨心里能舒服吗?对了,您母亲知道这事儿吗?”
“还不知道,我没告诉她,她要知道就更乱套了。”
“那就好,唉!”我重重地叹气,心中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姚雷托朋友,给安妮安排了一个单间,条件不错,房间也敞亮,但就算让安妮住总统套间医院也还是医院。
从安阿姨红肿的双眼就看得出来她的内心有多愤怒,当看到我们走进来,安阿姨立刻扳起了脸。
病床上,安妮静静地躺着,脸上和露出的皮肤上还是能看到明显的淤青的,右手臂打着石膏又粗又壮。
我登时一阵心疼,连忙走过去抓住了安妮似乎没有大碍的左手关心道:“怎么样?疼不疼?”
安妮没搭理我,把脸扭向了一边,同时抽回了她冰凉又柔软的小手。
姚雷见此情景一愣:“之前我来的时候没有打石膏啊?这是怎么了?伤得这么重?”
“刚刚她又去找那丫头打了一架,胳膊是她不小心摔骨折的,这个不怪你们,但是你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了,怎么劝也没有用!我的女儿被你妹妹打成这样,我要有个说法。”安阿姨眼含泪光地说。
“阿姨,这件事情......”姚雷还没说完,就被安胜月打断了。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你们姚家人就是我的劫难,现在又成了我女儿的劫难,不能欺人太甚吧!”一颗泪珠顺着安阿姨的脸颊滑落。
让我庆幸的是,安妮一直没有表态,她那张嘴啊,要是参与进来估计会把姚雷骂个狗血淋头。
我见状忙劝道:“安阿姨,您别激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情能妥善解决比什么都好,对不对?”
“姚雷!”突然,一声女高音在这房间里嘹亮开嗓。
我们纷纷向门口看去,只见姚雷的母亲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姚雷慌了,连忙过去阻拦:“妈,您怎么来了?”
眼看这是又要掀起一番战争了,我连忙一拍桌子喝止道:“停!别吵吵,注意语气啊阿姨们。”
两位阿姨倒是听劝,各自别过脸互不搭理。
“姚太太,我这就要解释一下了,当年安阿姨绝对是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姚文宇先生的已婚身份,换句话说她是被骗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您二位立场换一换,身份转变一下,站在对方的角度想想,是不是就能理解别人的苦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