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闲转动念头,希望自己可以看懂这青铜制祭坛上的怪异符文。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在翻涌着,脑内充斥进了大量的知识,不禁让头部如同被开颅一般疼痛。
但是随着痛感可感的退去,牧闲感觉眼前的那些符文如同活了一般,在他的眼中旋转,变形,令他刚刚恢复过来的头脑又是一阵眩晕。
不过很快,这些符文就转变成了他所熟悉的文字,虽然排列的方式阅读起来依旧困难无比,但是总归是看得清了。
牧闲从中得知了这一祭坛是为了祭祀一位名为“原始炎阳”的神明而建造的,上面的那些符文中大部分都是阵法所需要用的咒语,只有少部分记载的是赞颂这位神明的信息。
他清楚,三足金乌在神话传说当中确实有作为太阳象征的意思,所以从这个仪式的火焰之中召唤出来也并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奇怪的点在于,这上面赞颂神明的文字当中没有任何关于祂形象的描述,有的只是祂可以为人们带来长明与希望,火焰与温暖。
“我看只有火焰吧。”牧闲一想起那些人化为灰烬的身躯与死后的那般丑陋模样就不禁感到了一阵反胃。
他这时候才敢微微抬头仰视天空,这个时候依旧看不见太阳,天空是暗红色的,被云层所掩埋,不知遮掩的到底是什么。
无论如何,牧闲也算是了解到了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所谓的神明,就算不是神明,刚刚那金乌所带来的压迫感也至少堪比厉害的九阶清算师了。
异常是从远古时期就存在的这不假,刚刚的三足金乌就是证明,但是最近的突然爆发一定存在着蹊跷。
牧闲检查了一下口袋里面的羽毛,后者依旧在散发着点点金光与环绕全身的温暖,随后就原路返回,回到了那片白色的空间中。
他可不敢在那片地方待太久,金乌可能会杀个回马枪不谈,到时候再来个什么强大的异常或者远古生物,光有个控梦可不太保险。
回到了这片白色空间之时,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口袋,那金色的羽毛还在,看起来从那个梦境之中的东西的确是可以带出来的,不知道其他梦是不是如此。
就在牧闲打算去其他梦中时候,他的眸光直接瞥见了在那虚掩着的门后有一个身影从洞口进来,他看不清是谁,但是知道现在必须立刻回去。
他穿过了那一门板,眼睛霍地睁开,定睛一看,那身影是陈以沫,后者正向自己这边跑过来,见自己的苏醒过来赶忙喊道。
“牧闲,快起来,继续往前跑,后面来人了。”她在经过牧闲之时,伸手一把帮着人起身,两人旋即就动身了起来。
此时不来梅已经不见了踪影,对方没有对自己和陈以沫下手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本以为会趁着昏睡这会做些什么呢。
不过仔细这么一想,自己还是在睡梦中呆的最久的一个,看来刚刚躲避那三足金乌与阅读符文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他又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原本只插着一个手电筒的大衣口袋此刻里面还多了一片金黄色的羽毛,令他全身感到温热。
“后面的是谁?”牧闲没有敢回头,在确认自己的包背好后,绕过那中心宽大的祭坛之后一边奔跑一边通陈以沫询问。
“一个男人,胡子邋遢,年龄三十出头吧,嗯——还有。”
陈以沫话还未说完,身后就响起了枪响,紧接着是四面八方的碰撞声,来者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那个队伍的七阶清算师就在自己的身后,七步之外枪快,自己的蛇甲可是能被对方一枪破开防御的,没必要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