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搞什么鬼?14(1 / 1)(快穿)她不要命了首页

当然,无论是上帝耶稣还是佛祖都没空理牧九月,也可能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这些文化的存在,就连系统也一如既往的装着死。    外面狂风呼啸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房间里安静的她都能清晰的听见自己颤抖的呼吸声,和窗户上一声一声缓慢却又不间歇的敲打声。    一声声,打在她的心上。    响一声。    颤一下。    牧九月咬着唇死死地盯着窗户外面的“人”,生怕它下一秒就推开窗户跳进来,但是目光却又不敢对上它那双渗人的红色眼睛,只落在它垂落的发丝上。    之前在草原上遇见的那些怪物,看起来顶多像是未来灾难电影里面的丧尸,她手起刀落解决许多也不见害怕。    她不怕丧尸,可是她怕鬼啊!    这其中的原因,还要追溯到她小时候,她姐经常拉着她半夜爬起来看鬼片,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并且影响深远的童年阴影。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亲姐。    这只真·鬼东西先是突然出现已经是吓了她一跳了,更不用说它这形象——分明是只鬼!她想不怕都难啊。    牧九月咽了咽口水,动了动腿,手撑着床,小心翼翼的往后挪,突然手碰到枕头下的一个硬物,探进去摸了下,意识到是什么之后感动的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    ——她可爱的小匕首啊,虽然不知道怎么出现在枕头下面的,但是这时候真是帮了大忙了。    别说她不知道这匕首到底能不能对付外面那只鬼,但有个武器在手总是心安一些的——当然前提是她不会被吓到手软脚软。    她摸到刀柄,握在手里,轻轻呼了口气。    就在这时!    门口那里发出一阵噗叽噗叽的黏糊糊的声音。    背后一阵阴凉,汗毛顿时竖立。    牧九月边听着自己股跳如雷的心跳声,一边僵硬的将脑袋转向身后的门。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从门缝外挤进来,那噗呲的声音就是门挤压它的身体而发出来的……    她转头过去的时候,那团东西已经挤进来了一个脑袋——是真·挤进来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鬼的脑袋一点点从门缝,像个伸缩的橡皮球,由扁变圆。    头发遮住了它的脸,它的两只苍白的手还撑着地,不断地往前蠕动。    跟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一个样。    还是史莱姆版的贞子。    黏糊糊的噗叽的声音让人觉得牙酸。    牧九月抖着手,大脑空白了两秒钟,然后就以迅雷之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吱呀——    她的动作一顿。    她,有种不好的感觉。    牧九月噙着泪转头看着被打开的窗户,和弯着腰正往里爬的红眼鬼。    #怎么早不进来晚不进来一定要这个时候进来#    #难道刚刚敲窗户就是为了呼唤同伴吗#    #这吓人还带组团的啊#    她觉得她可以去某乎答题了。    #论左有鬼,右也有鬼被困在密闭的房子里的感受#    右边的倒立红眼鬼站在房间内窗户前,歪着头脸上的笑显得更诡异了,红光眼睛盯着她,迈开了脚步……    牧九月坐在床上,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躲。    她在认真的考虑天花板上那盏吊灯能够支撑她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不会只有几十秒吧……    突然。    她瞄到有一扇小门。    应该是这房间带的卫生间。    虽然卫生间什么的都是事故高发地。    可!是!    门口的那只“贞子”爬的很快,进来之后撑着软踏踏的身子站了起来,窗户口灌进来的风一吹,它身上的血色连衣裙迎风而摆,脸上铺着的长至腰的头发被吹散,露出一张死白的面无表情的,因布满了鲜血而看不清五官的脸。    它身后的地上是一条长长的血色痕迹。    两只鬼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齐齐又看向她。    牧九月顿时就被吓得一激灵。    她选择进入卫生间!!    手忙脚乱的爬下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手,打开,闪进门,关上。    关门那一刹那,她从门缝里瞥见两只鬼以恶鬼扑食的速度扑向了床,被子顿时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色……    牧九月握着门把手,面对着门,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猛然想到,刚刚那只“贞子”好像、似乎是从门缝里挤进来的……    她低头看了看。    这门……也有门缝啊。    门缝处的光亮渐渐被靠近的阴影代替……    她意识到那渐渐靠近门的阴影是什么,慌张的左右观望,希望能找到东西堵住这门缝。    但是,当她转身后,呆住了。    咚。    咚。    咚。    是她的心跳声。    脸上表情空白了两秒。    啊!!!!!!!!    谁来告诉她!卫生间里为什么站了个人!    哦不这位到底是人还是鬼!!!    距离牧九月几步之远的地方的,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清逸,穿着休闲的衬衫和长裤,手放在裤兜里,看见牧九月也有些惊讶,转瞬就唇角上扬牵起一个温煦的微笑。    看起来无害又温柔。    小姑娘披肩长发乱糟糟的四处飞翘,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白,眼睛瞪的老大,双瞳有些无神,褪去了血色的嘴唇紧抿着,放在身旁的手攥得紧紧的,骨节泛白,愣愣的抬着头看着他,像只被吓得不行的小松鼠。    他瞥见她手臂上和肩膀上不断往外扩散的红色,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眼镜上反射着头顶的光,遮住了眼镜下眼眸中的微光神色。    而牧九月呢,她根本没精力去打量面前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她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一个大锤子在锤着一般的坠痛,耳边嗡嗡嗡的响,眼前一阵发灰,心跳急促,鼓跳如雷。    在醒来后接受了一大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颇耗费精神力,又受到了频繁的刺激之后,这一下受到的惊吓,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呼吸一窒,眼睛一黑,终于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