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

“知道为什么要见你吗？”白清月面色淡淡，看不出和柳存有多亲近，亦不算疏远。

柳存摇头，白清月道，“我要走了，但心头总有几分疑问，你能给我解答吗？”

柳存拱手，“白姑娘但说无妨。”

“你当日所用之物，是丹药吗？你……是丹师吗？”白清月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语气淡淡，似乎也不期望逼迫柳存回答，不过眼中却隐约有希冀之意。

柳存微顿，摇头道，“我非丹师！”

白清月有几分失望。

“但……当日所用之物，严格讲来，的确属于丹药之内！”

既然不是丹师，那么自然炼不出丹药！

白清月沉默片刻，陡然展颜一笑，自有几分妩媚，“好，你很诚实！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不是丹师，却能拥有类似丹药的东西。”

“不过最让我好奇的是，那些望蛟精血，你要来何用？”

“白姑娘要吗？”

然而等柳存伸手入怀，准备将装有元血丹液的瓷瓶拿出来的时候，白清月突然又摇头，“算了，我也不问了，你也不用给我，免得我走了还欠你份人情！”

柳存迟疑了下，最终松手放下瓷瓶。

这时候白清月的声音也再度传来，“望龙城很小，如果有机会走出去，有幸去了皇城，可来兰舍白苑，凭此牌可以入内！”说罢，白清月抛给柳存一枚铭牌，通体银白，雕有镂空细纹，摸起来非金非银，很有质感，其上书写着一“白”字，其后刻有蛟龙图案。

柳存受宠若惊，心中暗想，这是要招揽于我吗？

他也没有拒绝，接了铭牌，他此时自身问题还未解决，会不会去皇城还是两说。

等到柳存走后，非叔走到白清月跟前，“少主，这少年值得一枚白蛟令吗？而且……他会去皇城吗？”

“去或不去何妨！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令牌，我等刚入皇城，还未站稳脚跟，正需要奇人异士相助，这少年能炼精武，虽非丹师，但却拥有类似丹药之物，也算奇人一个吧！”

“吾师曾有言，世间无有不可用之人，便是普通人，若是用在实处，亦能发挥其利！”

“再说，谁又说得定这少年以后不会成为丹师呢！”

“若真有一位丹师相助，一枚白蛟令，岂不划算！”

……

出了城主府，柳存径直回转小院，思及和白清月的种种言谈，柳存沉默少许，取出那白字令牌，将其保存，而后潜心修炼。

这段时间，柳存除打坐修炼，便是开炉炼丹。

服用了元血丹液，柳存突破到生凡四阶，他用了几日时间凝练好体内元气，熟悉了下生凡四阶的力量，掌控好力量的使用之后，他方才第二次服用元血丹液。

很快，丹液入腹，那股妖兽冲撞再现，柳存盘膝坐下，凝神运转周天。

此次服用药效要比前次稍逊，但仍然提升了他不少力量。

第三次服用，药效再减，便是柳存亦感觉体内冲撞之力稍弱，体内元气继续增长。

第四次！

……

“白姑娘走之前见了我一面，给了一枚令牌，这玩意有什么用吗……恐怕她有意招揽我，只是……若是她知道我连今年都不一定能安稳度过，会不会觉得这枚白蛟令给的有点浪费！算了，还是不告诉她了吧……”——《平安日记》卷二、7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