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领了金银财宝,兴高采烈,自以为要建有大功,径直来寻吕布。
“你快去禀告一声,故人来访,要你们吕将军出门迎客。”
吕布虽然狐疑,不知何人?但说是故人,所以一见。
“吕布贤弟,我们自离乡以后,这已是多年不见了。”
吕布大喜,不想这洛阳还可以遇见自己同乡,有些兴奋道:
“兄长,我们确实多年不见,不知在何处任职?”
“兄长实话与你说,我现于并州牧董卓帐下,是参军校尉。”
吕布有了些许警觉,毕竟丁原与董卓情况未明,现在他们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这个时候李肃找自己,自然难免是有所图谋?
“那兄长你来这里,可是要给董卓做说客的?但要做说客,你不应先见我义父丁原吗?”
吕布有些不解,不知李肃究竟意欲何为?
“贤弟,你这纯属多虑了。
兄长我贸然登门,只是因为意外获取一匹良马,我又知道你平素最爱的便是马,这次专门牵来给你一观。”
李肃见吕布警觉,立刻岔开了话题,命人牵来了赤兔。
吕布一见,这马浑身周遭,如火炭一般赤红,而且没有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仿佛有腾空入海的本领。
这喜欢马的人见了,如何能不心痒难耐?
“兄长,这马可有名字?”
“有,名为赤兔。”
吕布呢喃自语,反复咀嚼几次,这真是好名字。
“兄长,可否割爱?这价钱好说。”
李肃见果然入套,面色不舍说道:
“我虽然真心喜欢赤兔,但是这等好马,确实还是要贤弟这样的英雄。
我们这么多年未见,这赤兔马,权当是兄长送你的礼物。”
吕布闻言可谓喜不自胜,命人准备酒宴,要答谢李肃。
“贤弟,这据我所知,并州不乏良马,你又是丁原刺史的义子,如何能没有一匹好马?”
“兄长,你送我赤兔,我自然要与你实话实说。我与并州丁刺史,虽说是父子,但实属是我的无奈之举。你是知道的,我只是寻常出身,虽说于边境建有功勋,但始终难以升迁。
我为求升迁,只好认了丁刺史做义父,否则,今日的主簿一职,依然不是愚弟。”
李肃闻言,自知成功的机会又多了几分,他要的便是吕布的人生不如意。
“贤弟,不是兄长缪赞,若依你的才能,即使是朝廷刺史如何?我看这九卿甚至都未尝不可?
兄长是知道你的,你自幼勇力过人、骁勇善战,北方异族都给你杀的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现在屈居主簿一职,兄长我实在是替你委屈。”
吕布长叹一声,无奈道:“兄长,这朝廷如此,我们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