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捕头急忙上前,细问道:“信里说什么,刘大人为何如此气愤!”
刘城主愤然坐在椅子上,缓缓开口说道:“那路雷信中说,未解舟车劳顿,叫我等备好宴席。”
“宴席的话,最多花些银子便好,刘大人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若只是宴席,我哪里会和他计较。此人实在可恶,居然让我等准备几个舞女作陪,还要是未出阁的妙龄女子!”刘城主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怒然咒骂道。
高捕头脸上也露出一丝愤怒,低声说道:“莫说了未出阁的妙龄女子了,就是那青楼,我青海城也没有啊。这可如是是好,得罪了他们,我们又要受罪了!”
刘城主沉思了片刻后,随即想到了什么。急忙俯身在高捕头耳边,安排了几句。高捕头听到后,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快步向外面走去。城主则是靠在椅背上,眼中的愤怒还没有彻底消除。
缓缓地睁开眼睛,似乎是因为酒精还没有完全褪去,头又有些疼了。皱了皱眉头,体内灵力冲散了酒精的余毒,这才好受了一些。起身疑惑地看着摊开的被褥,和额头上的抹布,喃喃地自语道:“我昨日不是在酒楼吃酒吗?谁送我回来的,怎么一点都记不得了!”
正说话间,便听到叩门的声音:“师兄,起来了吗?”
是鱼小玲的声音,难道说昨日,送自己回来的是鱼小玲?
急忙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后,王浩打开了房门。看到鱼小玲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正站在门外。许是冬天清晨的空气太冷了,她的脸被冻得发红。仔细看去,肩膀上还挂着几片雪花。
但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冷。感觉到王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着,急忙低下了头,恨不得要将头塞进木盆之中。阵阵的热气从木盆中冒气,盘旋而上,将鱼小玲修长白嫩的脖颈遮掩了起来。王浩看得痴了,呆呆地站在门前,双手拉着门扇,痴痴地站着。
一阵寒风吹过,带着纯净的雪花,吹起鱼小玲紫色的长发,如同拂尘一般,轻轻的王浩的脸上扫过。闻着秀发间传来淡淡的雅香,似乎又被雪的气味冲散了一丝,变成了淡淡的清香。
寒风总是这般不解风情,似乎是个淘气的孩子一般,玩闹着吹得更紧了。王浩看着鱼小玲的手,白嫩中浮现出一丝红晕。急忙从鱼小玲手里接过木盆,让开了房门。
鱼小玲依旧低着头,似乎是害怕看到师兄的目光。迟疑了一下,随后又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王浩将木盆放在洗漱的架子上,转身将房门关了起来。
房间内的温度,也在一瞬间回暖了起来。被木门碰撞的声音惊了一下,鱼小玲微微抬起头,看到王浩正背对着自己,清洗着昨日的宿醉。看到床上胡乱堆在一起的被褥,鱼小玲摇了摇嘴唇,走过去将铺盖拉直,折叠了起来。
似乎是个新手一样,摆弄了两次,叠好的被褥都不是方正的。不是上一层大下一层小,就是歪歪扭扭的。温水打在脸上,人也清醒了过来。拿着抹布看着鱼小玲正在和被褥怄气,王浩心中一暖,却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今日,你怎么没有陪着道宗他们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