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联系安平王,说之前的事我答应了。”
“是。”
梁山伯听的云里雾里,只知道这是一件关乎马文才身家性命的大事,看他们谈完了,连忙问事情的始末。
马文才笑道:“好宝贝,你操这些闲心做什么,和我吃饭去。”
梁山伯对马文才这种瞒着自己的举动很不满,但又怕是什么大秘密,遂不再开口,暗下决心要搞清楚。
马车改行去河南,走了十几天,快到陕西边界时,忽然林中一阵响动。
程德和卫无常惊起喊到:“将军,有刺客。”
拿起刀剑就冲了上去。
马文才护着梁山伯下了马车,看到山林间全是西戎兵,显然是埋伏好了在这里等着。
马文才手底下的护卫都是百里挑一的,但对方人数太多,还是不要命的打发,护卫不到一会儿就死伤过半。
大军动作迟缓,预计一天后才能追上他们,接应的部队也毫无踪影,连程德和卫无常身上都挂了彩。
马文才却一直一手护着梁山伯一手用剑与之拼杀,一不注意,胳膊上就被划破了条口子。
梁山伯看的心惊肉跳,深觉自己的无用,催着马文才:“你不要管我了,我站在护卫中间不会有事的,你小心!”
就分心了一下,马文才差点被流箭射中。
好不容易趁着西戎兵还没冲上来时,马文才道:“你快往树林子里跑,我派人护送你!快走!”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们都是傻子吗?程德,卫无常,你们两个互送山伯走。”
“将军!”
“我不走!”
“军令如山。”马文才又斩杀了一个西戎兵,脸色如铁般冷硬。
“你们绑也得把山伯绑走,保护好他!”
程德立刻拿了主意,和卫无常一人拖着梁山伯一只胳膊,悲痛地吼道:“走吧,梁公子。”
“不不……你们放开我,快去保护马文才啊,他一个人怎么办?”
程德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热泪从眼眶滚下,手里的刀挥舞的更快了。
“妈的西戎兵,老子送你回你姥姥家!”
边拉着梁山伯往树林里跑,边收割追上来的人姓名。
“有救兵!我们的救兵来了!”
程德一回头,果然,官路上的西戎兵已经被前来的队伍剿灭的所剩无几了。
卫无常道:“是安平王。”
梁山伯回头,就看到让他目眦皲裂的一幕,刚刚还奋勇杀敌的马文才,浑身浴血,手里的剑从手里脱落,一头栽在了地上。
“佛念!”梁山伯失声大叫,冲了过去。
却见安平王带的御医脸色沉重的出来,摇了摇头。
“身上的皮肉伤没事,只是肩胛骨中了箭,那箭上是淬了毒的,那毒,只有……”
众人忙问:“只有怎么样?你倒是说呀?”
“唉,这解毒之法太过阴毒,以命换命,用另一人的血和马将军相交换,这样马将军的毒可解,只是另一个人的命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