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四九语塞。
“好了,真是个傻瓜,别想那么多了,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哼,你先把你手拿开。”
梁山伯在门口一时怔住了,他和马文才,怎么可能,他喜欢的应该是祝英台。
应该啊。
六年之前的马文才,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做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他从小是家中的霸王,文武全才,要什么有什么,当时堂哥拿地契强迫一个佃户家的女子嫁给他,自己心里还很不屑,这样如恶霸一样的行为算爱情吗,只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如今自己也做了相同的行径,真卑鄙,他唾骂自己一声。
心里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来看梁山伯,挥挥手外边的守卫离远点,自己悄悄走进门。
不想刚好被梁山伯发现了。
“马文才,你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
“来看看你,听说你还没吃饭?怎么,饭菜不合胃口?”马文才问道。
“没心情吃。”
“我陪你,”马文才不等梁山伯拒绝,出门叫人把晚膳摆上来,他径自拉着山伯去了饭厅。
“好啦,别沮丧着脸啦,好歹喝些粥,你身体不好,再不好好吃饭,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马文才虽然语气温和,但眼神里却明摆着威胁,大有你不吃我就喂你的气势。
梁山伯就着清爽小菜喝了一碗粥,余光瞅见马文才已经连吃了三碗米饭,桌上荤菜像狂风席卷而过一样被他一扫而空,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马文才邪气的瞅着梁山伯道:“你这是在笑我吃相粗鲁吗?”
“原来你也知道。”
“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马文才突然把手伸到梁山伯腰间,轻轻一捏,梁山伯“啊”的惊叫一声,手上的筷子差点掉下去。
“你别乱来!”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快乖乖吃饭吧。”
梁山伯喝着粥,见马文才也不走盯着自己一直看,却有些害怕马文才又强迫他做昨天那种事,忍不住问:“你该回驿馆了吧?”
“我今晚留在你这儿。”
“我……我身上还疼着呢。”梁山伯小心翼翼道,嘴唇被咬的发白。
“嗯,一会儿我给你上药,放心,今晚不会碰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马文才暧昧的笑笑:“害羞什么,早上的药就是我帮你涂的,你不方便,容易弄伤自己。”
梁山伯满身不情愿,恨不得待在此处再也不走,为了拖时间,连喝了三碗粥,实在撑的喝不下去的时候,被马文才一把抱起,任其怎么大骂无耻,反抗挣扎,硬是将人抱到了内室。
马文才飞快的将梁山伯衣服扒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瞧了那处,红肿有些消下去了,说明之前涂的药起了疗效,轻而易举的制住梁山伯,不管下方的人如何的羞耻窘迫,硬是给他重新换了药。
从梁山伯身上下来,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一个是因为挣扎,一个是起了欲念。
马文才喘出一口粗气,帮梁山伯盖好被子,自己出门等平静了呼吸才进来,发现山伯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侧躺着把人抱在怀里才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