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啊,快请进,我们楼里应有尽有!”门口老鸨见柳湘莲衣着华丽,面容不凡,撇开身边姑娘,亲自上前迎客。
柳湘莲随老鸨进得大厅,里面温暖如春,香气袭人,台上几个衣着清凉的女子正在展示才艺,台下一群票客正在大声叫好,柳湘莲一眼看去,老的有五六十岁的,年纪小的,放前世估计刚上初中。
“公子可有相好的姑娘,我给您安排,”老鸨媚笑道,“若是没有,您想要哪个档次的也尽管吩咐。”
“哦?不知有何档次之分?”柳湘莲好奇问道。
“这第一档嘛,便是在大厅里面,而第二档可上得二楼,让姑娘一对一服侍于您,月柔姑娘,小舞姑娘和清儿姑娘可都是平康坊有名的才女。
若是公子都不满意,还有第三档,我们的花魁娘子婉儿姑娘,那可是上个月刚从扬州来的,啧啧,那品格,那身段……”
“好了,”柳湘莲打断老鸨的吹嘘,笑容不减,问道,“若是我想见你们东家呢?”
“公子说笑了,”老鸨愣了愣,脸上又挂起媚笑,“我们东家不过一个糟老头子,公子若是好这口,我给您安排几个年轻力壮的便是。”
柳湘莲心里一阵恶心,也不绕圈子了,面色严肃,轻声道:“我是从黑木崖来的。”
老鸨面色震惊,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上下打量了一番,“公子可有凭证?”
随即马上接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子请跟我来。”
柳湘莲跟着老鸨七绕八绕,路上两个小厮也跟进了队伍,到了后院一间独立僻静的小屋,几人进得屋来,老鸨关上门,背靠在门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柳湘莲:“请公子出示信物。”
柳湘莲从怀中掏出方白临走那天交给他的一块对牌,跟黛玉那块是相同的材质,只是上面的花纹不太一样。
老鸨只是看了一眼,立马瞳孔一缩,单膝跪地道:“属下邱如曼见过圣使,方才无礼请圣使恕罪!”两个小厮也都连忙跪下磕头。
“起来吧,去把你们东家叫来。”
“是!”老鸨连忙起身告退。
不一会儿,老鸨去而复返,带来了一个老头,只见他五六十岁年纪,一副富家翁打扮,功力也寻常,顶多二流水平,柳湘莲不由有些失望。
“这位便是圣使大人吗?可否出示信物让老朽看看?”老者笑眯眯上前问道。
柳湘莲将令牌递给老者,看到材质的一瞬间,他便是瞳孔一缩,当看清上面花纹后,两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今日之事不可让任何人知晓。”老者转身严厉道,待三人走远后,又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看,这才转身面对柳湘莲,大礼拜下。
“属下房泰宁见过总管大人!”
总管?这是个什么职位?
柳湘莲愣了愣,不由想到大内总管,心里一阵恶寒,面上却不露声色,淡淡道:“起来吧。”
“不知总管大人尊讳,教主他老人家身体可还好?总管大人来京城所为何事?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