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婷看着躺在床上还在发烧的戴佩秋,她准备了毛巾然后敷在戴佩秋的额头上。昏睡中的戴佩秋嘴里不时地喊着战守安的名字,这让吕燕婷的心里特别不好受。这让她想起结婚的那一天,战守安没有到婚礼的现场,后来她亲眼看见战守安抱着戴佩秋走向这间房间的。更何况在战守安面对危险的时候,戴佩秋能够第一时间挡在他的面前,这次也是因为战守安而受的伤。吕燕婷的内心特别的矛盾,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战守安走了进来问道:“她好点了没有?”
吕燕婷看了看战守安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药不好买。”
“她还在发烧。”
“你把药给她喂上。”说完战守安将药递给了吕燕婷。
“人是你带回来的,你是医生,她还是交给你吧!”说完吕燕婷准备起身离开房间。
看着战守安这么贴心地照顾着戴佩秋,吕燕婷气愤地关上门。
安顿好戴佩秋后,战守安回到他们的房间里,此时的吕燕婷并没有睡觉,见到了战守安道:“她是谁,她又是什么人?”
“一个朋友,老婆你看我一天一眼没有合眼了,要不然咱们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其他的天亮再说,她来过这儿没有?”吕燕婷指了指戴佩秋的房间。
“她来这儿干吗?”
“没有来过?”
“没有,哪来过这儿。”
吕燕婷推开了战守安道:“战守安,从广州到九曲岭,再到平海,每一次我都选择相信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次我也愿意相信你,可是你所做的和所说的让我怎么相信你,就冲你这一个答案你就是一个骗子。”
“不,我哪里能,我怎么会骗你呢,燕婷。”说完战守安准备搂着吕燕婷。
“结婚的那一天你失踪了,我过来找你。我看见她就在这儿。”
“哦,你说,你说那天呀!”
“那天你抱着她,我看见你抱着她。”吕燕婷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小声点!”
“你抱了没有,抱了没有,你说呀!”
“那是个误会,那是个误会,当时她晕倒了,你让我怎么办?”
“战守安,你竟然还说是误会。”
“燕婷,不是你想象那样。”
“你怎么能够忍心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请你相信我。”
“战守安,你就是一个骗子。”说完吕燕婷向门口走去。
“你干嘛呀!”
“我给你们腾地方。”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带上,就离开了家。
靠在床上的吕耀庭在翻阅着报纸,报纸上一直说国民党部队的节节败溃,但他煞费心机。他甚至再想就算天击计划能够成功只是延缓共产党进攻的脚步,但无法阻挡共产党成功的步伐。
俪淑芬走了进来道:“董事长,药热好了。”说完她摸了摸吕耀庭的头,“还是有点烫,你抓紧把药喝了,董事长!”
“淑芬呀,我没事的,以后不要再叫董事长,叫我耀庭就好了。”吕耀庭喝完了药又说道:“你也跟我这么多年了,我想我们还是把婚结吧。”
俪淑芬点了点头。吕耀庭拉着她的手道:“谢谢!”
正在这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俪淑芬看了看吕耀庭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