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越狱计划的失败,战守安满脑子的焦虑,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自己以为这是个缜密的越狱计划,没有想到被看守长一眼看破。
同一个牢房的姚广志也没有睡着,我觉得战守安在害自己,气愤地将他身上的囚衣向睡着的战守安扔了过去,“战守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把我害死的,以后你要做什么,别把我牵扯进去。你别装死,装着听不到,别怪老子没有警告你,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说完后就睡了下去。
看着姚广志躺下去后,战守安起身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医务室,而自己要想完成计划一部分,他必须想办法做最后的努力.....
叶飞飞他们母子俩被吕燕婷从医院接了回来。她看了看吕燕婷说道,“燕婷,你还在生守安的气吗?”
“他们俩个联合串通起来骗我,嫂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可是,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他们俩个人自作聪明,这不,他们俩个现在犯了个大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嫂子,你同战守安之前的计划是什么?”
“本来我们打算等我等完孩子后就马上回去的。”
“嫂子,要是这么按你说的话,如果战守安在的话,你们早就出发的路上了。”听了吕燕婷的话叶飞飞没有说话,现在对她来说要想回到自己丈夫身边好像变成一种奢望。
“嫂子,你别担心,战守安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把你们送回去的,相信我。”
监狱放风的时间,战守安就坐在离医务室不远处的铁丝网旁边,看着看守长和医生一起走出医务室。看守长锁好门,然后将钥匙挂在自己的裤腰袋上,向战守安这边走了过来。
“战过安,回牢房换药。”看守长看了看战守安道。
“好,谢谢!”战守安用眼睛瞟了一下在看守长腰间摆动着的医务室的门钥匙。
刚换完药休息不久的战守安,听到门口的哨兵大声喊道,“上工了,快,上工了。”
很快哨兵打开牢房的门,催促他们三个人赶快出去上工。战守安趁着看守哨兵没有注意,悄悄地将肥皂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没有逃过一直在注意他的姚广志的眼睛。
去上工路上,战守安同其他一样被催促着,他突然的蹲了下来,拿起了地上的一只小毛虫。
“干什么呢?”
“我鞋了掉了。”
“快,快,快去上工。”
回到火炉边上的战守安将手里的小毛虫放在炽热的铁片上,挣扎着的小毛虫一瞬间的时间停止了的挣扎,化成了灰。战守安小心翼翼地将灰放在手心里向看守长那边走了过去。
?端着瓷缸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喝水的看守长,看见几个偷懒的犯人,他起身走了过去,大声喊道,“你,你,还有你,快点,快点。”
战守安趁人不注意,将灰放进了看守长喝水的瓷缸里,然后喊道,“报告,我想上厕所。”
看守长瞪了瞪战守安道:“懒驴上炕,快去快回。”
看着战守安小跑着去厕所,看守长他端起瓷缸一大口水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看守长捂着肚子也向厕所小跑了过去。
看守长将腰带解了下来,挂在厕所的门上,钥匙就露在了外面。隔壁的战守安悄悄的开了门,然后从口袋里拿出肥皂对着钥匙用力按了几下。再蹑手蹑脚地将肥皂放在了厕所的横梁上。故意将厕所门弄大声响,让别人以为他已经上完厕所出来的样子。
收工完战守安他们三个人又回到牢房,胳膊上的烫伤还在炽炽的痛,战守安痛苦地脱着囚衣。姚广志在牢房里走来走去,他再一次确信洗衣服的肥皂没有在位置上的时候,对着牢房门外的哨兵喊道:“报告,报告,有情况,有情况,肥皂不见了。”
听到姚广志在门口的大声喊叫,战守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他必须保持冷静。
门口的哨兵挥起了警棍道:“肥皂不见了,也报告,你是不是皮痒呀。”
“我皮不痒,肥皂真的不见了。”
“我看你是找抽。”说完哨兵又重新打开门对着姚广志一顿猛抽。
“别打,别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看守长,你快来呀,会出人命了。”姚广志大声地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