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有钱,经常乱搞对象,据说还跟村里的一个寡妇有染,有人曾经看见那位寡妇早晨从他屋子里出来!
不过庄田比较聪明,从来都不去招惹外村人,只是祸害村里人,所以罗慧欣之前是不可能跟他有过关系。
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吵得人心烦,何锻眉头紧拧,想事情好几次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怒吼了声:“行了,别哭了,下次再把场子找回来不就行了,有罗大师在,你还怕对付不了大哥那一家吗?”
罗慧欣被吼得一愣。
但她也不是弱的,脸上眼泪瞬间一收,叉起了腰,尽显泼辣本色,吼了回去:
“何锻,我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替你辛苦操劳了这么久,你居然只是听个小贱蹄子的话就不信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何锻挨着几声骂,并不回话,让罗慧欣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罗慧欣红肿的眼睛不断闪烁着,在地面上走来走去,忽地某一刻顿住:“你说,那丫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所以一见面就怼我们?”
何锻想也不想,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件事我们做得很隐蔽,从好几年前就开始谋划了,直到今年才开始应验,她不可能察觉出来。”
他反而被她提醒了件事,皱着眉道:“你找外面的算命大师准不准,会不会找错了生辰八字了?今天庄田一点都没克住何浣溪,哪里像是天生的克星?”
罗慧欣有些迟疑,本来她并不怀疑,但被何锻这么一说,也有点不自信了起来:“那要不我们找罗大师算一算?”
说做就做。
何锻立刻给罗大师打了个电话,将何浣溪跟庄田两人的生辰八字提了下。
罗大师,也就是罗伟,正待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点点烛火燃起了光,只能照耀一方角落。
而这束光,正正地照在一座狰狞的青铜鬼面罗刹的脸上。
罗刹眼睛瞪大,光是靠一双目就让人觉得恐怖,此时它脸上还泛着丝红色污渍。
有点像是青铜锈迹,又有点像是真的血迹。
忽然,一阵突兀的铃声划过,罗伟接了起来。
他手里提着盏青铜灯,缓缓地来到了罗刹前,将灯放在了用千年沉香木制作而成的桌板上。
听完后,他掐了掐手指,淡声道:“你说的这两人命格,天生相克,不仅男克女,女也克男。但从今年运势上看,女的神宫位匍匐在水星,正对应着陷入低潮,主宫位自晦,男的会在今年完克女方。”
何锻小声问:“这中间会不会有所变故?”
罗伟看着眼前的罗刹,笑了笑,在烛火的照耀下,他的半边脸露于光明,另外半边脸隐于黑暗。
“不会,除非那女的能够逆天改命。”
挂断电话后,他将青铜灯移动了下位置,烛火照耀到桌上的一个木盒。
木盒是打开的,里头有两个小人偶,一个是男,一个是女。
仔细一瞧,这两个人偶身上都写着名字——何康、李晓雯。
罗伟默默看着,拿起了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两个小人的头顶。
“两只小小的虫蛇,能生出一个假凰命格,已经足够光宗耀祖了。”
……
打完电话,何锻跟罗慧欣心里一定,别人他们不信,但罗大师他们一定信。
前几年他们偶然认识罗大师,在他的指导下资产翻了几番,还买到了云龙山庄这么紧俏的房子。
不然他们两人也不会信,世界上真的有风水玄学这种东西。
但风水玄学也信奉等价交换。
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没有富裕起来的机缘,忽然富裕了起来,那必然是夺走了别人的机缘。
他们家,早在前几年就谋划大哥一家的机缘,今年终于初见成效,或许在今年就可以收网了。
机缘,按罗大师的说法,也叫做气运。
气运强的人,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去打工,都能有富人或贵人提携,一路顺风顺水。
拿走亲大哥一家的机缘气运,何锻并没有什么不安、后悔的想法。
大家都是一家人,今天他拿走大哥的,大不了以后再还给大哥就是了。
更何况大哥家不是没出什么事吗,以后真出事了,他会救济他们家的。
一家人,就得为对方互相付出啊!
罗慧欣想到昨天下午那把“神器”,胸口的怒火怎么止也止不住,就差气得跳脚了。
“我就说这八字没错啊,但为什么昨天庄田根本压不住何浣溪,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何锻脸色也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罗大师不会算错的,他说庄田克何浣溪,就一定是克,可能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所以克制得不够明显。而且医院那地方不吉利,也可能会影响些什么。”
罗慧欣想想也对,“必须得找个机会让两人见面,要不我将何浣溪跟庄田共同约出来?”
说完,她就打了个电话给何浣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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