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徐清林眉头蹙的紧紧的,招来那小厮,“那俩姑娘什么行状,你细细描述一番。”
“回这位爷的话,小的就是看门的,那姑娘出现的突然,而且小的看那人浑身狼狈,想来是遇上事了。
后来那姑娘又说有事找您,小的想着您是大理寺徐大人家的,肯定她们是有什么冤屈要伸,就冒然过来了,还请爷恕罪。”
“行了,你只管说那人什么样子就是了。”
徐清林不耐烦听他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那小厮也知自己是犯了忌讳了,急忙把那两人的形容说了一番:
“衣着华丽······长相貌美······其中一个看着像是晕过去的,另一个小姐紧紧的背着,看着很是狼狈。”
凭着这一圈形容,徐清林忽然把目光落向隔壁别院,想到某种可能,声音都急了!
“棋墨,今天表小姐是不是也受邀参加夜宴了?”
棋墨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谁,当即想也不想的点头,“是,小的听夫人身边的人提过一嘴”
有这就够了,徐清林再也止不住某个猜想,疯狂的往马场的入口处跑去,吓得周围的人都惊了吓。
“这个徐四闹什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一边就有人劝,“看那样子应是家有急事吧,没看那守门的小厮都过来一会了。”
徐清林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到如此狼狈的表妹。
姑姑自嫁到燕子爵府就一直未能怀孕,直到成亲五年后才有了自己的亲血骨肉。
心肝肉的疼着宠着,要不是一场意外,她又怎会舍得抛下还没长大的幺儿,给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养着。
然这狼心狗肺的竟是如此不中用,让他从小娇养长大的妹妹受此苦楚。
看着隐秘在隐蔽树荫下的两个姑娘,徐清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怎么回事?琳琅怎么昏过去了?还有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们了?”
一想到某种可能,徐清林就忍不住想跑进别院把那些人撕吃了!
燕雀看到对方匆匆见了一礼,“大姐姐被人灌了酒,我已经给她喂了醒酒汤,但她就是不醒,我不敢久留就带着她出来了。”
“你们的丫头?护卫?车夫呢?就任凭你们两个小姑娘这样跑出来?”
面对质问,燕雀不好直接说实话,“我不敢找他们。”
然听了这话,徐清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位就是怀疑今日的事是家贼!
算了,现在也不是清算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琳琅的事处理好了。
有了计较,徐清林立马把自家表妹抱起来,护在怀里径直往自家马车所在的区域走去。
燕雀见状急忙跟上,不过她自己也是狼狈不堪,没走几步就差点绊倒在地,幸亏小厮棋墨在旁扶了一把,不然她可真是祸上加祸了。
上了马车,徐清林径直吩咐车夫离开,一行人也不回燕子爵府,竟是直接去了徐府。
路上燕琳琅在一阵摇摇晃晃中醒来,刚醒还有些迷茫,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