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赫连云秀的脸顿时红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向拓跋焘的眼神也变得很不一样。而拓跋焘想解释却被封住穴道,急得直摇头!玩世不恭一看,笑道:“太子爷,别不好意思嘛,做了就承认!你们太子宫的行房记录里不是写得更精彩嘛!”。
此时的拓跋焘真是想活剥了眼前这个人,自己哪里有像他说的那么不堪,只是贺妙妙总会寒颤不已,而且身体越来越差,自己抱着她只是给她安心和温暖。可是现在被玩世不恭这么一说,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色欲狂魔和变态,面对自己心仪之人,这如何让他受得了,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冤枉。
赫连云秀看着眼前的两人,觉得玩世不恭如果再“揭秘”下去,那拓跋焘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想到这儿,她说道:“我们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我也想出去透透气!”。
玩世不恭点点头,提起拓跋焘就跃出马车,很快马车队便停了下来。赫连云秀在巫咸的陪同下,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溪边坐下。而被解穴的拓跋焘正要拔剑向玩世不恭劈去,王洛儿则死死地抱住他,喊道:“太子殿下,息怒,此人你万万动不得,也动不了!”
拓跋焘怒道:“此人毁我名誉,可恨之极!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闻言,王洛儿忙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道:“太子不可妄言,你若对此人不敬,陛下也是会责罚于你的,你且当他与你儿戏罢了!”。
拓跋焘怒道:“他欺人太甚!”
此时,赫连昌也赶忙跑过来拦住拓跋焘道:“太子殿下,不可冲动!你我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拓跋焘怒道:“你我百万雄师还会怕他一两个人,笑话!”
王洛儿不得不摇头道:“太子你可听过一句话:幽天混沌,皇尊无敌!”
拓跋焘微微一愣儿,说道:“这不是那个皇室之间才知道的秘密呀!”
赫连昌点点头道:“是呀,你知道就好!”
拓跋焘怒气顿消,轻声说道:“这个人与这秘密有什么关系?”
王洛儿脸色惊异地说道:“不可说,不可说,殿下,你就不要理会他的戏言就好!”
赫连昌叹道:“妹夫,别去惹他!我父皇对我的命令是对他要毕恭毕敬和言听计从!”
拓跋焘此时心中无比疑惑,但又很清楚地知道,凡是触碰到那个秘密的人和国家,都没有好的结果。看着王洛儿和赫连昌如此地紧张此人,拓跋焘似乎也感受到这人的不一样。只得狠狠地忍下,说道:“我,我就是真的看不下去他对云秀的亲密!”。
赫连昌拍着他的肩头说道:“哎呀,太子殿下,云秀都已经是选定的王妃了,而且盛乐几日就可以到达,一到你就成亲嘛,你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一结婚就是你的人,怎么宠还不是你的事!”。
王洛儿点点头,说道:“是呀,太子殿下,不可不忍一时之气,而坏了大事”。
无奈至极,拓跋焘只能强忍怒火,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玩世不恭和赫连云秀几人,“哼”了一声,转身上马,朝和亲队伍喊道:“大家起来了,准备前进,争取在酉时进入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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