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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你看我穿着这一身衣裳如何?”
只见赵盼儿穿着一身橘红色的大袖衫,里面搭配着意见粉色系中衣。抹胸被穿在了中衣外,不留披发,头上挽髻,还装饰了珠钗和发带,看上去就防毒是簪花仕女图中的诃子。
“又不是去成亲,穿这么好看干嘛?”
萧恕不是没有见过精心打扮的赵盼儿,但是这一次还是被她惊艳到了。
“没个正形!”
赵盼儿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仔细的将自己衣裳的每一处都弄整齐。
萧恕也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大直男,会在这种时候说一些“你打扮这么仔细做什么”的糊涂话。
他自然知道赵盼儿如此,都是为了能够在他的父母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盼儿,你的发簪有些歪掉了。”
萧恕走上前去,仔细用心温柔的帮赵盼儿调整了一下发簪的位置。
赵盼儿就这样子静静的站在原地,她可以清晰的问道萧恕身上传来的味道,很好闻,让她有一种迷恋的感觉。
“好了,不愧是我家盼儿,真好看!”
萧恕退后一步,仔细的欣赏着赵盼儿,然后满意的夸赞了她一句。
赵盼儿脸色红润,她想起来自己还给萧钦言准备了寿礼,就赶紧拉着萧恕去看,如果不合适的话,现在换还来得及。
萧恕在赵盼儿的玉手上拍了拍,然后轻声的说道:“放心吧,不管你送什么礼物都可以的。”
“那怎么行,今天可是萧相公的五十岁寿宴,来了那多高官要员,怎么能够随意。”
但是赵盼儿却是不依,一定要拉着萧恕去看看她准备的寿礼才行。
“盼儿,这幅画太贵重了吧,要不咱们还是换一个吧?”
萧恕看着赵盼儿小心翼翼的从画匣子里面拿出一幅画打开,正是范宽的《溪山行旅图》。
要说这幅画贵重倒是也还好,只不过萧恕知道这是赵盼儿最喜欢的一幅画了。
从钱塘到东京,赵盼儿一直带着它,即便是最困难的那时候,她也没有把这幅画卖掉的意思。
“没事,只要萧相公能够喜欢就好了。”
赵盼儿也是不想在寿宴上丢了萧恕的面子,便拿出了自己手中最有价值的一幅画。
“再说了,我也没说要白给,我要你以后赚双倍的钱还给我!”
赵盼儿的语气在萧恕听来就是在撒娇的意思。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抗住赵盼儿的撒娇,因为他一秒钟就直接缴械了。
“你放心好啦,别说是两倍,以后我们赚它千倍万倍的钱回来,全部都交给你!”
赵盼儿确认寿礼可以之后,就赶紧装回了画匣子之中,然后说道:
“那咱们赶紧走吧,等会儿迟了可不好。”
萧恕开玩笑一般的说道:“怎么,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公婆了?”
他知道赵盼儿的内心肯定有些不安和紧张,只能够想办法让她放松一点。
“去死!再说你就一个人去吧!”
果然,经过萧恕的插科打诨之后,赵盼儿总算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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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恕和赵盼儿到了萧府的时候,其实距离寿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