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武继续往前走,瞅见了骑在前面的秦进忠,一脸苦笑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哥说:“被咱爹在教坊司撞见,这回去不还被扒层皮?”
此时此刻,李新武哪还会有教坊司专横跋扈,像做错事情的瘟鸡,只觉祸不单行。
“瞧你那点出息。”
秦兴宗恨恨地说:“这个教坊司咱是不是要走?现在不就是狗养性带出来的嘛!再不咱就是为了除暴安良嘛!你就怕一个屁呀!“
说起来这个锦衣卫诏狱,本少爷尚未入内,正好趁这个机会,仔细看看,行行好了,跟在本少爷身后,岂能使你们受苦?那就来看看我的绝招吧!”
“叔儿讲得在理儿!”
魏良卿现在还有点激动,他举起拳头说:“外甥到京城那么久了,还没有到诏狱,正好到里面休息一下!”
“……”
左、右押锦衣卫,苦笑了一下,看着秦兴宗、魏良卿他们,你哥俩真牛,这个人家一听就进诏狱了,那下面大小便失禁。
你们几人倒好把他娘激动还给他。
但仔细一想,没错,魏良卿就是谁?那可都是魏千岁外甥,有一个握着司礼监权力的叔叔在场,有什么人敢当他呢?
跟一块去锦衣卫骆养性、像杨志东这样的男人,那个一个个一脸的仇恨,或者捂住腮帮子,或者捂住双眼恨不吃掉秦兴宗他们。
娘儿们,真可谓下了死手!
特别对于骆养性来说,自己此时此刻恨得牙痒痒,拔出刀把秦兴宗砍死,从小处尊养优,什么时候受得起这种羞辱呀。
“把这些人,全都押进黄字号诏狱,听候发落!”这是清朝末年一位着名将领的名言。回北镇抚司时,秦进忠骑马而来,表情冰冷地小声喝了一声。
“喏!”
随行人员一众锦衣卫立即大声应了一声。
然而,在他们的心中却无不暗生欣慰,好在自己家这个试千户呢,不自己作主,将这些人塞到玄字号的诏狱中,否则,这件事也没意思。
北镇抚司管辖的诏狱分为天地玄黄诏狱,除黄字号诏狱外,都是吓唬人使的,别的只要你敢进,就怕有来无回。
“秦进忠,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骆养性盯着骑马而定的秦进忠吼道:“你竟敢把本少爷,塞诏狱,难道你的双眼是失明的?!”
“狗养性,你找死!”
秦兴宗转身看向骆养性,低声喝道:“老三,给我往死里打!敢当着本少爷的面,骂老东西,真是活腻歪了!”
“老子锤死你!”
暴跳如雷的李新武一改之前揣着的表情,一脸愤怒推开了、挡在他前面的锦衣卫,径直朝骆养性扑了过去。
“快住手!”
“你要干什么!”
此时此刻在这个诏狱门口,完全是乱了阵脚,左右两个锦衣卫拔了刀子,提防着看押着的家丁们,以防他们再闹事。
秦进忠翻了马,想阻止李新武,可以暴起,李新武,直一拳打在吓得骆养性的身上,只听见‘哎呦’的声音,把它碰倒了。
被李新武推了出来的锦衣卫力士一脸震惊的看着李新武谁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有这种奇怪的力气。
“敢骂老爹,你他娘的活腻歪了!”
李新武骑着马朝骆养性咬牙切齿挥拳要打眼冒金星,但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被人抓了。
““让老子站住吧!
怒目圆睁的秦进忠看着李新武小声呵斥道:“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敢惹北镇抚司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