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大少,与令父的关系,不一般啊。”
田尔耕心生嘲讽,眼睛微微一眯,摆弄手中酒盅,瞅见秦兴宗后,便故作云淡风轻打趣起来。
“田大儿!甭提这个老东西了。一提起来就要生气!”
秦兴宗撂下酒盅,故作不耐,招手:“咱说点别的,田大...指挥使,眼下你想整垮骆思恭,这手里没银子,只怕不行。”
‘你大儿,你全家都大儿!’
田尔耕强压住自己的怒气,秦兴宗喊出‘田大儿’的声音,田尔耕的心那是一种愤怒,但他能做什么?
“秦少爷,您讲这句话,是怎么想的吗?”
田尔耕轻轻叹了口气,抚平内心情绪吧:“先前在纯阳阁,所提到的香皂,秦大少想必早就知道,其在京城受到热销了吧?”
之前在秦兴宗的提携下,御马监掌印务太监王国泰和秦进忠有一定的友谊,让田尔耕她们,没有强行索要香皂秘方。
当时魏忠贤,也正在和王国泰打情骂俏,作为魏忠贤好好大孩子,不想此时,闹出了幺蛾子来。
“那是肯定!”
秦兴宗扬颏轻笑:“认识本少爷的人,为什么一开始就找兴和牙行呢?这是瞅准行情,凭兴和牙行打出名来的。“
田指挥使、良卿贤侄们,你知不知道兴和牙行每年能向我秦家村、大量进香皂要交上几两白银?“”是的。“”那就是了,"兴和牙行用这些银子买香皂,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这些都是些什么呢?“”是些些金银首饰啊!“”是什么?这可是宝贝呀!”
“嗯?”
田尔耕和魏良卿闻之,相见恨晚,顿时兴趣盎然,然后心照不宣的看着秦兴宗的背影,目光里闪着亮光。
““大哥哥,这可是商业机密啊,说不出来了!
本憋住了笑脸的张忠义一看到自家大哥哥说出这句话就立马说了起来。
“你这说的就不地道了。”
魏良卿瞪大眼睛,看向张忠义道:“刚才还说是一家人,现在又藏着掖着,真当本少爷好欺负!”
朝堂之上之事,魏良卿并不在意,但弄钱之事,自己魏良卿在乎呀!
以前在肃宁,这叫什么天。
为口吃,皆与土财主家养之犬,共抢其食,则谓之香艳!
穷怕了魏良卿要再弄些银子。
“老二,瞅瞅你的气度。”
秦兴宗板着脸说道:“跟良卿贤侄,你藏着掖着干啥,知道你是振兴商会总掌柜,也不能这么护食啊!”
“我......”
张忠义一时语塞,什么时候成为振兴商会的总掌柜呢?这不,我这几天还在琢磨着呢。!
“是啊!”
李新武看见了自己的大哥哥,那个目光示意了一下,立刻就心领神会地说:“大哥哥是偏心了,就让这个老抠去做了总掌柜吧!”
此时,张忠义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于是他拿起酒盅一饮而尽:“说干就干,合起来我内外都不像呗!”
你看秦兴宗哥儿俩,在这里愤愤不平地说话,田尔耕心事重重,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似乎这个秦兴宗也暗藏拙劣。
“秦大少,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你们兄弟。”“你说得没错!咱们是同宗的人,我看谁也不干这个。”田尔耕刻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大不了本指挥使,在锦衣卫慢点折腾就是了。”
“瞧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就不乐意听了。”
秦兴宗继续话茬,然后看着田尔耕说:“魏老哥如今有困难了,你对他来说是个好大孩子,我不想好好地帮助就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