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被带回车上,她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侧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温如许,眸底泛起心疼,开口时声音都不自觉地放柔:“不舒服怎么不说?”
男人凑得近,呼吸都喷洒在温如许的耳畔,痒痒的,有些惹人。
温如许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脸,头也没抬:“还好。”逼着她过来的人是他,现在假情假意关心的也是他。
沈煜之蹙眉,不喜欢温如许这副冷淡的模样,两指抬起温如许的下巴,准确堵住她的唇:“这样更有效果。”
男人的吻很温柔,让温如许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她是他失去多年终于寻得的珍宝。
这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沉沦,也不由自主地回应……
温如许,你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很会做戏的你不是清楚么!
手下一用力,推开没有防备的沈煜之:“想占便宜就直说,不必这样假惺惺的,看着恶心。”
沈煜之心情陡然阴沉,他恶心?她恶心她他?
掐着温如许的腰身,迫使女人再次贴上自己,他目色沉沉:“这宴会,以后多的是,还是早些适应的好。”
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对面前,让所有人看到你都会第一时间想起来你是我沈煜之的妻子,让你受到所有人的敬重。
温如许嗤笑。
沈煜之心里还有气,可目光落在女人疲惫的面容上,最后还是松开她,开车。
而后边,跟在他们身后从宴会现场出来的秦羽嫉妒到不行,双眼死死地盯着离去的车子,总有一天,那个和沈煜之同进同出的人,会变成她!
下车时,脚后跟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温如许这才发现,新鞋磨脚,直接将她右脚脚后跟给磨破了。
沈煜之听到轻微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侧头瞥来,发现么温如许还没踏下去的另一只脚也被磨破了皮,眉心拢紧。
这个女人都不会说的吗?任由自己痛着?
温如许还真不会说,她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步都有钻心的痛传来,可她愣是没吭一声,步伐都正常……
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向自己示弱是不是!
沈煜之心里郁结,重重摔上车门,大踏步走着,越过温如许的时候,甚至带起一阵风。
温如许:“……”这个疯子又发什么神经?
温如许也不管沈煜之,去了客房洗澡,水碰到受伤的皮肤,疼痛感更是钻心,她咬牙忍着,洗澡出去后才给脚后跟上药。
她不是不会穿高跟鞋,主要今天的新鞋磨脚得厉害。
沈煜之在房间左等右等等不到温如许,突然明白她早上说的话。
呵,这是想跟他分房睡?谁给她的胆子!脚还伤着就真的不安分?
沈煜之大力推开温如许所在客房的门,正在涂药的温如许被吓了一跳,手下一用力。
“嘶!”温如许痛得直接倒吸一口凉气!侧头看向门口,看到黑着脸的沈煜之,她也只当做没看见,低头继续涂药。
视若无睹的态度让沈煜之气得咬牙!他三两步走到温如许面前,温如许头也没抬:“借借,你挡住我的光了。”
“温如许。”男人直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现在想做什么。冷易舜刚回国吧,你就要分房睡?”
这跟冷易舜有什么关系!
“沈总不是嫌弃我么,正好,我也不碍着沈总的眼。”温如许语气凉凉道,手下的棉签也拿开,药物一直刺激着受伤的地方,实在是痛得很。
“是!我是嫌弃你!”沈煜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但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能违背了我的规矩,任何规矩!”
温如许冷哼,直接怼他:“沈煜之,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还想着独裁呢?真是白日做……唔!”
猝不及防的吻,猛然堵住温如许接下去的话!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男人几乎是泄愤一般,不断地啃咬着她的唇,痛得温如许伸手去推他,可完全没用!
“你和冷易舜的感情真好啊,等你有了孩子,再看看他对你还会不会这么情根深种!”
沈煜之的话一出,温如许挣扎得更加厉害:“沈煜之!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当你们沈家的生育工具!”
“什么生育工具,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沈煜之皱眉。
温如许心中一颤,“不是生育工具……”
那是什么,是真的爱上她吗?
温如许脑中一片空白,却不敢问。
沈煜之也想到这一层,但他没有说话,只一个劲的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温如许的心尖上。
在昏过去之前,温如许迷迷糊糊地想。
这个男人可真善变啊。
看到温如许昏迷过去,沈煜之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些,想到自己刚刚的不管不顾,懊悔得不行。
从温如许身上下来,沈煜之捞过旁边的睡袍套上,拿过旁边的医药箱,先给温如许把后脚跟的伤口上药,后面又给那处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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