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すまない对不起”,低头。
作家皱了皱眉头,这个蠢女人在干什么,“何してるの?你在做什么”
“呃,你电脑没关,我...”手指无处安放,来回乱指。
按照拷问的微表情来说,她这个属于撒了个弥天大谎。
“没事,里面就有些重要的内容不要删掉就行。”作家的电脑里除了书稿,他的研究成果,别的什么也没有。
川源:他果然觉得那些是重要的东西。
男人,哼。
“你在想什么?”
作家眯着眼,斜斜地看电脑屏幕,一张图片飞快的闪过。
“没。”哐当合上了电脑。
“睡觉去,注意身体。”作家翻了个身,盖上被子睡了。
川源吐了吐舌头,嘟囔道,“怕是你才要注意身体吧,三个女人你受得了吗!”
作家:“嗯??你在说些什么?”
“注意身体,注意身体,嘿嘿。”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作家蒙着被子,小声道,“我有很注意了,最近消耗有点大,药也都在吃。”
川源脑袋嗡的一声,她都不知道怎么走出作家的卧室的。
吃药,消耗,最近。
果然,龙精虎猛丸、金枪不倒片,川源恨恨地想,男人都是猥琐的。
川源关了门,去了书房睡。
里面的狗子正摇着尾巴邀宠,川源抱着那狗子,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
一人一狗睡在了一起。
夜里狗子叫了好几次。作家被吵醒了好几次,但也没多想,谁没个夜生活呢?理解万岁。
10个小时无话。
56小时黑夜后,太阳从东边冉冉生起。
只不过相较于正常的升起,他的速度快了太多。
那是因为这是飞星的遮挡,并非正常黑夜。
雨停了。
柔和的光束撩了撩作家的窗户,将温暖的金色披了这个青年人一脸。
一夜的风云,在这个年轻的作家脸上没有踪影。
挪动下床,上轮椅,推来窗户,雨后的气息很好。
秋后的桂香和着泥土,飘零在宁静里,沁人心脾。
湿漉漉的情绪在这片土地上蔓延,很润。
56小时的降温后,外面很冷,凌冽的寒风,撩起作家的长发。
温柔地像情人的手,从发丝间轻轻掠过,那么凉,却那么舒服。
指节轻敲在栏杆上,一种莫名的诗情在胸中游荡,只是说不出口,若是说出来就要羽化了一般。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不对,作家摇了摇头,差了。
却听身后一阵嗤笑,“是够销魂的了。”
作家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不对,说不出来。
“哼,”川源倚着,揉着眼袋,语气里倒是有好多的气来。
作家叹了一声,“唉`”没诗人的命却得了诗人的病,文人呐。
也不再多想,“今天事情有点多。”
滴滴滴
企鹅提醒您,未来10小时将是白昼,多云转晴,气温3到28度,东南风46级,湿度60%。
“嗯?你要做什么?”
“去见一个人,还有去办理保险,给你买张床。”作家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人??”川源选择性耳聋,她只是听到了人,“男人女人?”
男人女人,作家想了想,之前秋花说过群里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女人吧。
川源见他迟迟不肯说以为是他,心里有鬼,闷哼了一句,“变态。”
被川源说多了,作家也没在意,“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手转着轮椅,就要到了电脑桌前,伸手就要去开电脑。
川源看到作家的动作,忽的想起来昨晚走得太急,电脑的企鹅图片没关。
大事不妙,要是被他知道了...
“那个...”川源过去,将作家截住、推走。
“怎么了?我还要工作呢?”
川源笑着说,“你帮我看着狗子,我去做饭。工作再说。”
手伸到背后轻轻抬起翻盖,在右上按键点了三秒钟。
“翁”关机。
“什么声音?”
“我肚子饿?”
作家狐疑,就要拨开川源去检查电脑。
“看着狗子,不然它太闹腾我没法做饭。”不耐烦。
作家抬头看了一眼川源,“你确定是要我看狗子?”
“嗯嗯,”川源点头,尴尬地咧了咧嘴,用左手摸了摸鼻头。
作家:...
川源斜着眼睛,嘀咕道,“反正你也不干正经事。”
作家,“纳里?什么”
“いいえiie没”,川源不想解释,免得暴露。
作家询问的眼神,“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关机....”
“没有,”川源猛力推车。
也不管作家如何呼喊,就是不理会。
没精打采的狗子看着从房间里被推出来的作家,突然就高兴得上蹿下跳。
狗子:你清高...
作家与狗子两个对视一眼,相与无语,端的是相看两都厌。
“嗷嗷”狗子发出了绝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