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拜见了朱大人,朱大人也去请了章老爷,可是章老爷不松口。”
“柳儿……”
白德祥稳了稳心神,他还没来及说。
“阿雷说柳儿的轿子被人劫了,他跟上去跟丢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顺子看着白德祥“不知道这劫轿子的人是敌是友。”
没错,顺子是谁。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一个店小二了,而是一个做生意的东家。
在商界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还看不出一些情况来岂不是白瞎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本事。
果然,白德祥的脸色都变了。
还有些心虚似的不敢看向他。
“应该是友吧,毕竟,本县治安一向安好,也没见有劫匪什么的。”
白德祥很不自在。
虽然那事儿不是他干的。
但是他知道是王大夫派人做下的。
这个王大夫干事儿真正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都没料到会这样干。
“是友就好。”
顺子心里诽谤:好一个小舅子啊,没想到胆子却是这么大。
难不成,当真是看中了柳儿了。
“阿祥回来了就好,今日我们多有打扰,走吧,我们回家。”
王氏从他们两人的对话和表情上已经看出了名堂。
心里很是担忧。
阿祥这是要干啥。
回到家里,王氏看着儿子不吭声。
“娘,您怎么了?”
白德祥其实有点想向娘交代的。
可是老娘的脸色不好看。
“将你今天所做之事谈一谈吧,为什么?”
居然敢派人去劫轿子了,真应了那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话吗?
“娘,儿子去见了朱大人……”
一一说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见王大人的事儿他不能说。
这是白素素交代给他的,不能让娘知道。
“那么,顺子说人被劫了与你无关吗?”
王氏盯着儿子:“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白德祥。
“跪下!”
白德祥张了张嘴,果然跪下了。
“你看中了那个柳儿?”
这是王氏最担忧的事儿,而且,又发生了!
“娘,儿子不忍心她年纪轻轻的就被章老爷坑了。”
“坑她的是她的亲爹,你不忍心看她被坑,你就忍心看自己被坑,看白家被坑?”王氏气得脸都铁青:“你知道章老爷背后是谁吗?连知县老爷都惹不起的,你居然去惹他?你是不是觉得你马上就离开了,所以可以任性妄为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走后,章老爷报复到大房二房甚至姑奶奶家?更有甚者是王家?你觉得,他们这几家人,谁能承受得起章老爷的报复?”
“娘,儿子没有去劫人!”
白德祥连忙撇清关系:“娘,章老爷报复也报复不到白家和王家。”
“不是你劫的,那你敢说,不是因为你才有劫人一说?”
王氏隐约知道,在这个县里大姑娘做了安排。
每次白家遇上什么问题,都会在无形之中化解。
所以,王氏一点儿不意外这事儿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娘……”
“说吧,你将人劫了打算怎么办?要知道,身契还在章老爷手上,只要他发现了人,随时可以告你拐卖!”
“娘,我们出发的时候,让她跟着我们走,到了楼兰,我给她一个新身份就可以了。”
王氏……
真正是要怄出几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