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启齿?”顾知安笑笑,突然拔高了音量,“难不成是贞洁有失?还是我害的?不能吧?你家二小姐可是住在青柏巷顾家呢,那地界儿可安全的很,一般的采花贼可不敢去那一带造次的。难不成是在外头失的贞洁?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报官了吗?”m.
顾知安不等金叶开口,又自顾自说道:“好歹也是兵部顾主事的二女儿,芝麻官也是官,官家小姐失了贞洁,这事可不小,难怪你不肯在这里当众说出来,必定也没报官,啧啧啧,太可怜了,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咯。”
金叶都呆了,这是什么神反转?大小姐又是在说什么?脑子为啥嗡嗡的?周围人的嘴一直在动着在说话,可怎么一句也听不到了?
何老太太冷冷瞪了依然跪在地上的金叶一眼,轻拍了拍外孙女的手背,“走吧,咱们上去,不必为这种事费口水,平白降了身份。”
老太太一句话,算是给这桩事定了性,都是后宅里摸爬滚打的过来人,懂的人都懂。
眼看着人群逐渐消失,金叶出窍的灵魂总算慢慢回归,后背已然汗湿一片,双手不住地颤抖。
大小姐虽然没对她怎样,可刚刚那些话要是传出去,损了二小姐的名声,二小姐知道了,还能饶得了她?
原本在一边装病的玉枝凑了过来,紧紧抓住金叶的手,“金叶姐姐,咱们逃吧!二小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想到先前二小姐说的话,她现在都不寒而栗。
二小姐说,如果事情办砸了,就要将她们卖进最下等的窑子,每天伺候那些又脏又丑的老男人,永世不得翻身。
“咱们是奴,逃又能逃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