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斐顿了顿,回过神。
“说吧,想让我教你什么?”宴斐无奈地看着江暮雨。
“很简单,大公子写字,我在旁边习字即可。”江暮雨微笑地看着宴斐。
“坐过来吧。”宴斐抬手挥了挥,示意江暮雨坐在自己旁边。
江暮雨看着宴斐的手势,抑制不住内心的愉悦,慢慢地走进宴斐的身旁,缓缓地坐在宴斐旁边的垫子上。
“看好了,每个字我只写一遍,学不会可别怪我。”宴斐看着小白兔一样乖乖地坐在自己旁边,心跳动一下。
宴斐手握沾满墨水的笔,在宣纸上写下好看的字。
江暮雨看着宴斐写字的每一步,照葫芦画瓢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回头再看看自己写的字还是七扭八歪。
江暮雨不甘心地在照着宴斐的笔画写了起来,但还是没有进步。江暮雨咬着笔暗想,我是和宴斐一笔一画的学着,为何写出来的字一点都不一样,他写出来的张扬有力,每一笔炯炯有神,熠熠生辉。怎么到我这里,七扭八歪还丑了吧唧的。
江暮雨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并没有习字的天赋,便拿着沾墨的笔在宣纸上随意画画。
窗户旁飞来一只小飞虫,落在江暮雨的鼻尖。
小飞虫不断地在江暮雨的鼻尖乱爬。搞得江暮雨痒又不敢饶。
江暮雨只好将用袖子遮住,再用手抓住那只调皮的小飞虫。
结果小飞虫没找住,还打翻了研墨的砚。
江暮雨脸上被溅了墨水,江暮雨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衣袖擦抹。结果越抹越黑。
在暗处宴斐静静地看着江暮雨手忙脚乱,嘴角出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宴斐发现了自己不对劲,赶紧恢复冷酷的样子。对着江暮雨,道:“是不是来我这里习字比夫子那边还有趣。”
“并不是,大公子。”江暮雨被人发现囧事,脸颊上出现一抹霞红。
“那为什么在夫子课上你认真听讲老实得很,在我听竹居就是一直在玩耍,如果你是以习字为由想接近我,那不好意思江大小姐请回吧”宴斐死死盯着江暮雨。
江暮雨察觉宴斐此话并不是在开玩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有只小虫子一直在我鼻尖爬。”
“哦,是吗?那只虫子呢?”宴斐眯眼瞅着江暮雨。
“飞——飞走了。”江暮雨心虚地低下头,明明自己是来习字的,怎么还被人教训一顿。
“我也有照着你的步骤来习字,可我真的没办法将字写得好看。”江暮雨眼眶一红,委屈地看着宴斐。
看到江暮雨可怜的样子,宴斐内心愧疚,也觉得是对江暮雨太严格了,她从小就从未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