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被劫匪刺伤,伤口在哪,让我看看。”放下怒火的宴廷翰听到江暮雨的解释,宴廷翰心急的将江暮雨搂入怀中。
“表哥,我的伤口不深,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江暮雨因为宴廷翰的性格怪异不敢不顺从伸出手让宴廷翰检查伤口。
“表妹,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一身伤都是拜宴斐所赐,刚刚对你——。”宴廷翰温柔的说着,手上却不老实,慢慢搭上江暮雨的香肩。
江暮雨感受到宴廷翰的举动,心里厌恶到极点。“表妹知道表哥的痛处,表妹不怪表哥,只怪我没有看好自己,让表哥误会了。”
看着江暮雨无辜和伤心的表情,宴廷翰眼眸闪过一丝愧疚。宴廷翰揉了揉江暮雨受伤的伤口,目光柔和望着江暮雨,“那就好,好好养伤。记住我的话,不要与宴斐有任何来往,乖乖等我来娶你。”
“表哥放心,表妹只心悦表哥一人。”江暮雨露出娇羞的表情。
“好了,你并未正式嫁入侯府,更何况你今日还受伤了,不宜长时间与我呆在一起,回屋里继续修养吧”宴廷翰不舍的放下搭在江暮雨软肩上的手。
江暮雨并未在多说什么,慢慢走回屋里,像是不放心,边走边回头望着宴廷翰离开的方向。生怕下一秒宴廷翰在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窜出来,要了她的小命。
看来宴廷翰已经开始有所怀疑我与宴斐的关系了,不能让他打扰我的计划,的想个办法。江暮雨思索间推开门。不经意间想到江明倩,我那妹妹一直想嫁入高官豪门,不如将计就计。一阵着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小姐,你在哪里?”碧瑶带着哭音呼喊着。
“我在这呢,碧瑶。”江暮雨挥了挥手。
“小姐,你刚刚去哪里了?奴婢一直找不到你,吓死奴婢了”碧瑶红着眼眶说道。
“屋子里太闷了,人都呆坏了,我在院子里逛了一会。”江暮雨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显然她并不想让碧瑶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
“小姐,你下回想逛院子可以叫奴婢陪同,不必一人去,万一摔着——”碧瑶扶着江暮雨到床边。
江暮雨坐到床边,“好了,我也不是一岁孩童,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好了,我现在想一个人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碧瑶不放心的瞅了瞅江暮雨,犹豫再三,还是退到门外,将门关了。
没了碧瑶的叨扰,整个屋子变得静悄悄,江暮雨慢慢侧躺在床上,浅浅的呼吸着,微阖双目。
“走吧!小姐已经不早了。”碧瑶拎着要带的东西。
“这是要去哪?”江暮雨不解的看着大包小包的碧瑶。
“小姐,你忘了吗?今天是侯府一起去寺庙祈祷的日子啊!”碧瑶走出门。将东西都放在马车上。
“哦,你瞅我这脑子,来了。”江暮雨小跑到马车旁。
“小姐,慢点。”碧瑶扶着江暮雨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江暮雨掀开帘子看着不断路过的树木,侯府今日统一去寺庙祈福,应该是姨母为他的儿子的病祈祷。
“小姐,到了”碧瑶拉起帘子。扶着江暮雨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