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撇嘴:“这病没什么大不了?那我也来生个同她一样的病试试?”
咒人这事不少见,可自己咒自己的,倒是难得一遇。
饶恕星父年轻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还是被星云的惊世之言给震到。
“少胡言乱语,小心遭报应。”星父挎着脸作此说词。
星云:“天谴我都不怕,还怕这一点点小报应?”她伸出小拇指,点着小拇指那点点指甲盖,表示,那真的只是一点点小报应。但不过一两秒,她作思考状,然后抬抬眸,不怀好意的笑着补充,“遭报应了那就遭报应,没遭报应的时候就正常生活。”
“这报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星父扭过头,不再看她。
星云“哼”一声,找个长凳坐下,头抵着白墙闭上眼。
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至少她不认为是。
但好像,有人觉得很可怕。
她睁开一只眼,瞄过瘫坐在急诊室门前那人。
他看起来很痛苦。
很突然的,她也有一瞬的窒息。
……
等到急救室红灯变绿,门被从内打开,他们等到了抢救回来的好消息。
起身没多久,双腿打着颤追着病床走的尧书在路过星父之际,扶膝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的感谢就在少年三个响头里说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