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你这个该死的畜生,放开她!”
文刀·立和文迪齐声怒吼,被人拉着的文迪更是奋力的向着叛军队长冲去。
但他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小彩死死的咬着嘴唇。
她知道,自己不能叫出来,那只会让文刀和文迪更加的痛苦。
她知道自己会死,她不怕死,她甚至不担心正在被侮辱的自己。
她转过头,看向心爱的文刀。
她什么也没说,却已经将一切都表达了出来。
“小彩,你长大了以后想要做什么?”
“我要当你的新娘!”
“哈哈哈,文刀,你以后要是对不起小彩,我一定不放过你!”
文刀·立胸口的巨大伤口寸寸崩裂,他用尽了全力,但他无法挣脱控制。
文迪被打倒在地,他的力量比文刀·立大,五个叛军士兵都拉不住他,一个叛军士兵挑断了他的脚筋,又一刀扎进他的脊骨。
文迪瘫痪下来,再也无法动弹,他只能悲伤的看着小彩,鲜血和眼泪一起溢出眼眶:“我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
叛军队长终于发泄完自己的兽性,就这么赤条条的站了起来:“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给我们的客人好好的表演一下,可不要让我们的客人失望啊。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的叛军士兵们大声叫好。
他们冲向柔弱的小彩。
将她吞没。
将她撕裂。
小彩依然一言不发,她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
叛军队长来到格鲁面前,指着沾满了处子鲜血的污秽下体:“给老子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他,这样我就可以让你活下去!”
格鲁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他战战兢兢的低下了头。
叛军队长扭曲的笑声在火光与鲜血之中显得更加的阴森与恐怖。
他穿上裤子,一把拧掉了格鲁的脑袋。
“现在,换你了,如果你能杀了你的同伴,我就放了你的女人。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你!你放心,虽然已经被我享用过了,但是破了,总比没有的好!”
叛军士兵丢给文刀·立一把小刀,把失去行动能力的文迪丢到了他的面前。
两个控制着文刀·立的叛军士兵松开了手,加入到了对小彩的兽行之中。
文刀·立捡起地上的刀,刺向了叛军队长。
叛军队长不屑的一把捏住文刀·立的右手,然后将其折断:“你似乎是用左手的,那就给你一个教训,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文刀,杀了我,救小彩,救小彩!”文迪大叫。
文刀脸色惨白如纸,他再一次捡起了刀,目光如狼。
刀光闪过,比之前更快,更准,更狠!
叛军队长捏着手中的小刀,然后一脚把文刀·立踢倒,指着地上的文迪:“来人,把这个家伙车裂!让我们客人的学聪明一点。”
幸存的三个蛮兵和七八个叛军士兵立刻上前拉起文迪身上的铁链。
“来啊,来啊,你们这些魔鬼的信徒,杀了我吧,但我一定会在地狱等着你们的,等到那一天,我会拆了你们的骨头,我会喝光你们的鲜血,我会撕碎你们的灵魂!”
文迪悍不畏死,疯狂大笑。
文刀·立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他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但还是固执的冲向了叛军队长。
然而对方站在铁链长度的尽头,仅仅差那么一寸。
就是那一寸,文刀·立哪怕用尽了力气,也无法触及。
叛军队长得意的看着文刀·立:“弱小的蝼蚁,你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吗?因为你的弱小!”
文刀·立双目喷火,铁链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脸涨得发紫,他不敢去看文迪,他不敢去看小彩,他只有把目光死死的锁在叛军队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