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觉着不对劲的古沅匆匆赶来,他护在奎悠儿身前,连话都没听清楚,就是因为奎悠儿脸上的委屈,他便一脸的兴师问罪。
咄咄逼人的说道,“我们不就想要看看一块石头吗?不欠你们,何必欺负一个姑娘家?”
这话说的真真是丢人。
太子都不想再看他,合着眼,侧在一边。
白衾暗道这倒是奇怪了,她家的主子屡次显露善意,宽容别人的不尊重,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她心中生闷,干脆学着他的样子护在娘娘面前,连语调都是一样的,“我们就是说说话,说说你懂吗?夫人能说什么,你凶我家夫人干什么?何必欺负一个长辈?”
“你!”古沅指着白衾差点说不出话来,磕磕绊绊指着奎悠儿说道,“悠儿都哭了,”
史氏亦是深感无奈,又气又好笑,这么蛮不讲理的护人,她也是头一回见,正要说话,古沅又是道:“别以为都可以欺负了我们去,我可还是…少爷!“
声音之大,都要被他的声音压下来……
史氏大大的深呼吸,“妾身在劝她给你生下一男半女再论名分,你们和家中亲人闹僵,哪怕最终得到了妥协,可往后的日子还能好过么?”
“真的?”
“真的,妾身与你们无冤无仇,况且身份,不一定比你父家低,你这么劈头盖脸,可要想好往后见面该如何自处。”
古沅终于是惊疑的望了两眼刘据,气度不俗,正暗自忐忑,可又见他身上布料实在是粗鄙,心中放心了下来。
史氏不想和个不懂事的小辈计较,面上冷漠,“古沅公子,你可要进山洞里看看?“
“不。”先前说山洞里黑黢黢的话,他听见了的,“这里面危险。”
戒备的望着史氏,他就觉得除了奎悠儿以外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一听这话,史氏迫不及待的都想直接进山洞了,好和他分开。
又是问了一句,“古沅公子这是一定要和我等一道了?”
“自然是一起,呃,人多比人少,人多在一块,安全。”
他迟疑,难不成他们要进山洞,又一想,人这么多,一起就一起,难道还怕?
白衾颇为嫌弃,如果可以,她还宁愿往危险的地方走,小声的道,“奴婢赶他们走。”
“别,我们走就是了。”史氏安抚的道。
“那就……不要管易山他们,直接往上走,夫人觉着如何?”她说这话,跃跃欲试,连眼睛都是眯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