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龚骁勇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太子,“此画像令人惊叹,问了好几个画师,都无法做到五成相似,这么独独的一份画像在我手里,自然谨记于心,马不停蹄的寻人,万万不可让公子失望!”
闻言,刘据情不自禁的在智鱼的脸上转了圈,最终看向史氏,再是打了个旋儿,眼神在询问这是你画的?
史氏笑着额首,小声道,“早些年看见祭祀时用此物画符,画的深浅不一,尤为神秘,印象深刻,闲来无事常常以此为乐,经此一事,妾身想到了这个,才重新拾掇起来,技艺其实很生疏了,最好的时候能有十成相似。”
便看见俊美男子里的讶异和赞赏,还有点深沉。
静等主子说完,龚骁勇眼色极好的继续说道,“此地离巫山镇最近,公子说花贼胸口负伤,便去了医摘阁,排查二十多个受伤的人,再是留意治伤药物,最终找到了此人。”
史氏眸子深深,“你是说医摘阁?”
“是,正是古大夫所在的医摘阁,给她伤药的亦是古大夫,所以我特地早早软禁了古大夫,兵分两路,追着花蕊儿花贼不放,城中老爷的侍卫有五百来个,直将人追的一路逃命,甚至满口破骂……还……提及了公子您的身份。”
当时,他就是听见了话,才确认了人就是花贼花蕊儿的。
龚骁勇欲言又止的望向太子,触及眼神,一个激灵,“不过公子您放心,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会说出去您的身份。”
刘据额首,“做的不错,此人乃活阎王的第一下属,她死了,才不会有更多枉死的人。”
“是,公子说的是。”
众人的心情都宽松许多。
盯着龚骁勇低眉顺眼的头顶及侧脸,刘据潋滟的眉目,带了点阴森的意味,“你可能说说,明知巫山镇有活阎王,为何不上报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