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却不奉陪了,“宇哥,不是我说,要不你还是戒了这游戏吧?”
张铭宇随手拿起手边的扑克往他身上扔:“说什么呢?老子我是赌神!”
后来虎子还真是不玩了,只不过原因是因为他要回家。
缺的那一个人自然要陆祁迟补上。
一上来张铭宇就先打好预防针:“先说好,你俩要遵守牌桌礼仪,不能互相喂牌。”
陆祁迟挑眉,意思是:打你还需要喂牌?
阮舒也笑:“宇哥,你还是保佑自己不是地主吧。”
他们玩的规则是一把牌从中间任意翻出来一张,然后依次摸牌,谁摸到那张翻过来的牌谁就是地主。
要是陆祁迟跟阮舒二人是地主,还能打个五五开。
地主一旦落到张铭宇头上,那他必输无疑。
有一次还被打了个春天。
张铭宇撸起袖子,越来越上头,颇有一副血战到天亮的架势。
最后还是陆祁迟将他赶走才算完。
临走前,张铭宇撂下狠话:“你俩等着,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阮舒忍俊不禁,在他背后摆手,调侃道:“知道了,灰太狼~”
陆祁迟把人送走,张铭宇在门口拍拍他肩膀,别有深意地笑:“可要把持住啊兄弟。”
陆祁迟斜他一眼:“滚犊子。”
张铭宇哈哈笑了几声,进了自己家的门。
陆祁迟把外间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下,又在外面抽了根烟才回来。
休息室里的阮舒刚洗完澡,正盘着腿窝在沙发上一只手用毛巾擦头发,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丝质的睡裙,下摆垂坠至小腿处,现在可以整个将阮舒包起来,只留下圆润莹白的脚趾露在外面。
沙发下面是一双绿色卡通图案的拖鞋,又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可爱的色彩。
头发还湿着,每隔几秒,水珠就会从她发尾落下一滴。
“陆祁迟,你家里有吹风筒吗?我忘带了。”
陆祁迟洗头发从来不用吹风筒,只在印象中好像在哪里见过,听她这么问,就去屋里翻找。
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出来一个。
铁质的,上面已经开始生锈,没有挡位,只有开关。
他拿给阮舒。
阮舒接过来,插上电,嘶哑的嗡嗡声响起,足以说明这东西有多么老旧。
不一会儿,把头发吹成半干状态,不再滴水才把吹风筒关掉收好,重新坐回沙发看电视。
只见她百无聊赖地挨个换台,换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想看的。
“诶,陆祁迟,你家电视能不能投屏啊?”阮舒问他,打开手机找了个电影准备看。
“能。”
阮舒把手机递给他,让他操作。
陆祁迟看着她挑好的电影有丝诧异。
《哪吒之魔童降世》?
她看起来不像是喜欢这种类型电影的人。
阮舒:“之前一直想去电影院看,都没机会,后来一次也没有完整看完过,正好这次陪我看看。”
陆祁迟设置好,把手机给她:“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
阮舒点头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