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白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对方现在怀孕六个月,你最好克制点,别做出殴打孕妇这种出格的事!”
“……”
啧!
正常人谁会干这种,一不小心就会从民事纠纷转变成刑事案件的勾当?
这个家伙真当原身是无恶不作?
把装着牛奶的杯子搁置在茶几上,抓起身侧的抱枕揽在怀里,懒洋洋的靠着小沙发闭目养神,漫不经心说道:“我是浑,但还不至于对老弱病残下手,况且最近也没有离开学校的打算。”
“既然不打算动手,为什么要查这个人?”
夏宁接下来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忍到现在?”
白年注视着她,一脸迷茫,明显不能理解对方的做法,沉默了片刻后,说:“秦绣菡是那个畜生的情妇,肯定知道一些事,现在不趁机把人一锅端了,你还想干嘛?”
原来是情妇……
早在两天前,夏宁就曾让白年去调查一些东西,她当时并没有特指是什么东西,只是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然后再心理暗示对方按照他们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事。
因为她自己对原身之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个举动就相当于向水中撒网,不知道水面之下是什么,更不清楚会捕获什么东西,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
或许会有大鱼落网呢?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场赌博。看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谁曾想随手就是一张小王。
“莫忠百养情妇,那是别人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少插手。现在我们只需要让这两边的人闹一闹,等兔子急了眼,再动手也不迟。”
怕某人反应不过来,还停顿下来给对方消化的时间。
半晌后接着说:“你花点钱让你的人静观其变,当两边的人开始闹的时候,可以适当添一把火,记住别让事情发展得太快,要等到我把这边的情况处理好。”
说完,又补充一句:“以及你要记住千万不能把自己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
白年听得一愣一愣,神情有点懵,尽管给了时间缓冲,但看上去依旧没有完全理解。
“你的意思是,让秦绣菡跟那个莫忠百的老婆斗起来,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你可以大致这么理解,但还是要控制事情发展的速度,找几个人注意下对方的状况,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安全。”
这时白年才彻底弄明白,而当她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夏大小姐最后那句话是在担心我吗?”
说完还动手挑起对方的下巴,一副登徒子的作派:“大美人来笑一个,姑奶奶我给你表演个上刀山、下火海来玩。”
“……”
一巴掌拍掉下巴上那只不老实的爪子。
即便被打了,白年看上去也不在乎,只听她话锋一转:“听说过段时间慕容灏就要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满不在乎的语气传到耳边,白年狐疑的看向对方,反问道:“你不是喜欢慕容灏吗?怎么变成跟你没关系了?”
“那也是以前喜欢,现在没兴趣。”
“……”
忽然,她眼珠子一转,一脸贱兮兮的表情:“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没有。”
“少糊弄我,你刚才打电话的那种表情和语气,十有八九就是在思春,姑奶奶我见多了。”
“你喝了多少酒?胡言乱语。”
“……”
不管怎么问,对方都是矢口否认的态度。
没道理啊……